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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大人是道祖[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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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再生这不就犯在我手里了么(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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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一道温暖晨光映到眼前。

贺离恨朦胧地睁开眼。

他望着眼前光,神凝固了片刻,忽然转过头,看到梅问散着头发、单手环着他腰,还适时说了一句:“看来在我怀,你确实睡得比平日安稳多了。”

贺离恨盯着她唇上齿痕,他脑海中先是突兀地冒出来——这个戳盖得好,简直让人高兴得冒泡,随后便很快觉得自己果真是离经叛道、一点儿也不乖巧和顺,竟然咬了她而高兴。

他有些不好意思,却还顶着不好意思直往她脸上瞄,半晌过去也没移开眼,随后探手抱她,低低地道:“总是『乱』来人才咬。”

像是一个很没诚意辩解,但就是贺离恨这没诚意,也只让人觉得可爱、觉得上手去逗弄抚『摸』,而不觉得他有半点不好。

梅问忍不住弯起眼,伸手勾着他发尾,到这捧长发落在绸面上,如湖面上泛起粼粼水波,柔光穿过手指,一捉便散。

她笑着解释道:“我可不是有意。”

“……谁信你。”

明明就是有意把他弄得水淋淋、脏兮兮,最后重新清洗时候还得环着她不能松开手,不然就次水捉弄。

贺离恨起身穿衣,他觉得自己在她眼皮子底下抱下去,多多少少丢人现眼。就算他不丢人,那条魔蛇可是实打实魔物,未必就能保持住一点儿都不歪德本『性』,到时候反而影响了他,更难以收场。

梅问倚在床上看着他穿衣,漫无目地着之前看过特殊书籍,这回终有了经验,也就更有体悟。

哎,真好,贺郎身段也好,他手上那截腰带平日束着衣服,已经看出身形瘦削利落,称量在怀中,如同把一截枝芽折断。

这段树枝又细,又韧,叶子嫩得快能掐出水来。挽着他手时,似扶着一株春风灌醉树苗,哪都能折断、把玩,可以随意翻转,处置,小树苗乖乖在泥泞沃土扎根,风吹得枝叶婆娑,窸窸窣窣地响。

水浇多了,土也湿成一片,树苗上雨滴滑下来,碎在耳畔、手边,就像他眼泪。

她盯着对方,神愈发出神,已经不知道根据自己“纸上谈兵”经验和仅此一次实践结合到哪儿去了,脑海中画面漫游天际,兜了一大圈才转回来。

贺离恨一转过头,就感觉她那目光仿佛把自己从头到脚都看穿,掩唇重重地咳嗽两声,见她回过神,才抱着衣裙爬上床,故作自然地道:“穿衣服。”

他还没有用手丈量过她身躯,似乎这些事目标换作是梅问,就有“是她就,只是她才”这奇异感觉,在此之前,贺离恨从未有过这法。

梅问伸出手,贺离恨便拉她起来,任由对方把自己一把抱在怀,他道:“是不是该去辞了?”

“胡云秀算是半个媒人,之前应该跟她说一声。”

衣衫理毕,绶带与那把名唤万重雪佩剑都工工整整地绕在腰上,贺离恨给她打理了一下衣领,叹了口气,道:“我这柔弱不能自理妻主,没有我可怎办。”

梅问看了他一眼,也跟着叹了口气:“你都叫我妻主了,你完了,这辈子都忘不掉我了。”

别说这辈子了,说不准下辈子、下下……

她思及此处,中忽而刺痛一瞬,陡然而出一个念头:没有下一次了。

这念头只出现一刹,很快便烟消云散,但还是让梅问感到脑海闷痛,脖颈上金纹禁制隐隐发烫,有越来越热趋势。

她抬指按住金纹,缓缓吐出一口气,随后又自然地收回手,仿佛什也没有发。

————

两人从胡云秀准备居所中出来,向胡老太姑洞府正堂,四周幻作童子童女小妖们纷纷礼,请贵客到堂中去。

胡云秀很快便至,她听闻两人,就顺便打听了一句:“域外之地已经够贫苦了,大雪冰封蛮荒之所,两位是找什人?”

梅问道:“一个在这蛮荒之所修之人。”

“修?”胡云秀眯起眼睛,到自己坐拥那片灵田宝境,百年来还停滞不前、求索无门,竟然还有别人物找到了修之法?

“我也不知道此人修是什。”梅问取出玉坠儿,将从福姬那得来首饰递给她,“上面有一个阵法,确实是修之用,只不过此人用险恶。”

胡云秀接过玉坠,她南闯北活了这个岁数,总能在细微之处留神,乍一看这坠子,忽然冷不丁地起了什,转头吩咐:“孙女儿,把你三『奶』『奶』箱子拿来。”

“是。”胡仙姑应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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