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看了。”
李玉篆说:“雷公还不打吃饭人呢!什么生意?”
“一个同学撞客了,你一会看看。”宁潇说。
李玉篆在宁潇的带领下,很快就到了较为偏僻的村尾。当看到那间比她家的破泥砖房还破的房子时,李玉篆倒抽一口气。
宁潇说:“你放心看,事后我给你钱!”
李玉篆恼:“我又没说要钱!我只是感叹一下居然还有比我以前还穷的人!倒是你,急什么?”
这时,泥砖屋走出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满头银丝,佝偻着,满脸皱纹。看到宁潇就是一怔:“这不是阿沅的同学么?”
宁潇说:“嗯,奶奶你好。我们来探望罗沅。”
“有什么好看的……病成那样……”那老太太说着直抹泪,但还是把人让了进屋。
李玉篆墨眉轻皱,因为只靠近屋子,便有一股阴气冲出来,让人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但因为天还没黑,倒是感受不深。
屋子很破旧,但却收拾得很干净,李玉篆走进事主的房间,房间里灯光十分阴暗,而且有一股酸臭味。但还是能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瘦削的少年。
李玉篆墨眉轻挑,她原本见宁潇这么紧张,宁愿自掏腰包也得找人来看,以为是他的小女友呢,或者是很漂亮的女同学,没想到是一个男孩子。
李玉篆只感到那男孩身上阴气特别重,可走近一看,便惊呼一声!
只见那男孩子脸上有好几块大大的黑斑,正冒着脓血水,也散发着阵阵恶臭。
“唉,都出去吧!”那老太太走进来,抹着泪,“你们都探望过了,也尽心了,就请回家吧。”
李玉篆和宁潇只好出了屋。走到远远的一堆草垛傍,李玉篆道:“怎么回事,总得告诉我前因后果?”
“那是国庆之前啦,我们几个同学约好来罗家村玩的。”宁潇说。
罗家村很偏僻,之所以偏僻,因为周围都是大山。但也是山多,显得山清水秀的,特别是罗家村有一座山,叫香枫山,那是整个镇子最高的山,上面有一条河非常之清澈。
国庆节,这一群学生正愁着不知去哪玩。
宁潇的班里有两个同学是罗家村的,一个叫罗吉平,一个叫罗沅,二人同一个村子同一个姓,还沾亲带故。
罗吉平性格活泼,就提议到他们村里的香枫山上抓鱼烧烤。而罗沅却不怎么喜欢这个提议,因为他家穷,不喜欢同学到他的家乡玩。
几个同学都是乡镇中学生,没啥钱,听到这个提议就一致赞成,约好国庆那天到罗家村游玩。
那天早上九点,宁潇就与几个同学一起打车到了罗家村。
当时罗吉平和罗沅都在村口接。但宁潇却发现这二人脸色有些不对。
罗吉平脸色青白,眼珠游移不定,好像受着什么惊吓一样。而罗沅却静静地站在一边,面无表情,整个人阴郁萎靡,好像随时都要睡着一样。
而罗吉平和罗沅两个人,一人站在村口的一边,离得远远的。罗沅脸色看不出什么,但罗吉平却对罗沅一脸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