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你就打电话过来了。”
“我现在正准备过去。”李玉篆说。
“真的?”于桥很高兴,“几点的飞机?我派人去接你。”
“加拿大的早上九点会抵达。”
“好。”于桥连声应着。
李玉篆挂了线,一个小时后,终于到机场了。
十个小时后,二人再次踏上这片土地。
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于桥的住处。
于桥正坐在客厅喝茶,而宋惊伦即坐在地上的毛毯上玩积木。
“小槿,你的贵人姐姐来看你的。”于桥笑眯眯地说。
“哇,我回来了!”宋惊伦一喜,要扑过去,宁潇一把将他抱住,呵呵:“哎,瞧你这白痴劲,傻里傻气的,我要拍下来以后好好掀赏。”
李玉篆嘴角抽了抽。
于桥一噎,有些儿不高兴。虽然他儿子真的是白痴,但也受不了别人如此直白地说出来。
但她只心里有些产痛快,很快就恢复正常了,只笑道:“这位是谢少校吧,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舒墨真是踢到了铁板。”
说着捂着嘴笑。
“你消息倒灵通。”李玉篆道。
“当然。”于桥说,“家里照顾小槿的人是我的人,一直在国内的大宅子里。而舒墨的事情,闹利人尽皆知,她就把这个喜讯报给了我。你们会一直帮我们的吧?”
“这是当然的。”李玉篆微微一笑。
“如此,家产说不定真的能夺回来。”于桥握着李玉篆的手,“真是太感谢你了,也感谢谢少校。你们果然是他的贵人。”
李玉篆神秘地一笑:“可不只如此,我们会让他更好。”
“呵呵,承你们贵言喽。”于桥说。“只要有了那笔家产,小槿以后的生活就不能愁了。”
“小槿,你最喜欢的喜洋洋缝好了。”护工从外面进来,抱着一个喜洋洋布偶。
“喜洋洋!”宋惊伦伸手去抓。
李玉篆却先一步抢过,往边上一扔:“你不会再需要这个。”
“喜洋洋!”宋惊伦却扁着嘴。
“我给你这个。”李玉篆突然摊手来,只见她白净的手心躺着一枚玉牌。
宋惊伦伸手就拿起玉牌。这时他却像触电一样,身子一抖,双眼一闭,身子就直直往身后倒。
“小槿,小槿你怎么了?”于桥大惊失色,站了起来。
“他是太累而已,于阿姨,你别急,护工阿姨,你看看他。”李玉篆道。
“对,太太,你别急,小槿是太累发。平时玩着玩着就睡了过去。你再不放心,可以叫来医生。”护工道。
于桥才捂着胸口,不断地调整自己的呼吸。
护工已经打电话给医生,那是于桥的私人医生,不一会儿就到了。
“这是睡着了吧,并没有大碍。”医生是个外国人,却说着撇足的中文。
“那就好。”于桥松了一口气。
宁潇与医生合力,把宋惊伦抬回去他的房间。
两天后,宋惊伦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