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的份上,本世子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自己把握好了!”
刘敬棠拂袖而去,丫鬟连忙扶着白夜歌坐下,拿了药油要给白夜歌抹,白夜歌缓缓地推开了丫鬟的手,道:“世子几时来的?”
被刘敬棠踢倒的丫鬟捂着心口爬起来,听白夜歌问起,答道:“姨娘走了不久就来了,世子十分恼怒的样子,奴婢们没能寻到机会给姨娘送信。”
白夜歌点点头,道:“可知晓是什么人对世子说了那些话,是不是那边……”
白夜歌用那边指代,不过跟着她的丫鬟都知道指的是世子妃宁思,虽然自家主子与世子妃并不和睦,可丫鬟哪敢胡乱说话,只道:“奴婢们不知,只听说世子是从外面回来的。”
白夜歌脸色沉下来,本来就因为巴掌印而有些狰狞的脸越发难看,沉声道:“必定是他做的!”
两个丫鬟面面相觑,不敢乱猜白夜歌口中的他指的是谁,只安静的将药油捧到白夜歌面前。白夜歌看了一眼药油,到底侧了侧脸,叫丫鬟给她抹药,再是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接受,她如今还要靠这张脸在福王府生存。
听到白夜歌被刘敬棠打了,宁熹总算出了一口气,虽然没本事掌握白夜歌和刘敬棠的一言一语,但刘敬棠内院里热闹的很,有名分的侧妃妾室不多,大大小小的通房却不少,白夜歌被打失宠的消息很快就引了不少人上门冷嘲热讽。
宁熹出了一口气,心情也好了,鹿儿满月酒上人也精神得多,抱着女儿炫了一圈回房陪周氏说话也带着喜气。周氏瞧着宁熹不知愁的模样多少有些担心,可想到今日是外孙女的大日子,到底忍住了没提,只提起宁一洵的婚事。
宁琤随大军一起回京,还混了个军师的头衔,人还没到隆盛帝已经赐了不少赏赐,谁都知道到时论功行赏少不了宁琤的前程。宁琤的功勋之下,宁一洵也顿时受人追捧起来,没什么才名不要紧,有宁熹的美艳在前,硬是给宁一洵得了个第一美男的称号,早前没什么意愿的人家,都跑上来探口风。
周氏自然为儿子高兴,但且不说宁一洵与府尹千金的婚事已经差不多放定,单单这份前后对比,周氏便生不出什么好感,一一婉拒了,只等宁琤回京,与章家定亲。
早前周氏提起之后,宁熹见过章家五姑娘几回,对那位姑娘印象是十分好的,只因她怀着身孕,倒是没有更多的交集,不过既然都到了准备定亲的时候,想来周氏早就打听清楚了,便只说好话逗周氏开心。
宁熹身体底子好出了月子不仅身体恢复得很好,身形也基本恢复了,不少人看了孩子就追问宁熹怎么保养的,便是宁思,也凑过来听。等外面开席了,宾客过去用膳,宁思凑到宁熹身边,道:“小九,你倒是与我说说,该怎么调养,我瞧着鹿儿出生之前,你也一点都不显臃肿啊!你瞧瞧我,我自己都嫌弃自己了!”
宁思已经有六个多月的身孕,按常理不该往外跑,不过最近福王父子俩格外像炮仗,不用点都能炸一炸,宁思便接着堂妹满月的机会跑来作客。福王和世子再是不愿意宋缜爬的高,平时还得表现出一副有心交好的样子,宁思要来,福王世子还亲自陪着表示重视。宁思早就不指望刘敬棠的宠爱,但身为女子总是爱美的,尤其宁熹还比寻常孕妇、产妇美出了一大截,人多的时候要保持高冷,没人了就可以好好问问了。
宁思问,宁熹还真给她说了些需要注意的。周家世代富商,收集了不少方子,宁熹前世虽然还没有嫁人,但亲妈已经给宁熹教了不少,就怕宁熹不够好,丢了大美人妈妈的脸。说过了保养的法子,宁熹想着宁思怀着身孕,总不好跟人坐一桌上吃饭,吃不好还说不定有其他的不安定因素,索性叫人弄些宁思能吃的东西,一并摆到自己屋子里。
宁思对这个安排十分满意,也不客气同宁熹一起坐下,就两个人吃饭,也不讲究食不言,宁思随口提了些京城里的大小事,最后说到白夜歌身上,道:“说起来,我都有些佩服白夜歌了,她嫁到福王府起起伏伏好几回,这回更是,世子连人都打了。不过这两天她倒是十分安分,也不知是真的安分了,还是在酝酿什么幺蛾子。”
宁熹跟宁思还没要好到什么话都说,提到这个,宁熹也没说她对付白夜歌的事,只提了提白夜歌挑拨丫鬟意图伤害鹿儿的事。宁思沉吟片刻,她其实有些瞧出来,眼前这个妹子并不像这张脸一样乖巧安分,不过谁还没点秘密,宁熹能在国公府过得如鱼得水肯定有些手段,说不定白夜歌如今混那么惨还有妹妹妹夫的手笔。但跑到国公府来害人家闺女,宁思想想福王府中的种种迹象,面上还是不假辞色的模样,心里已经拧了好几道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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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且少,我知道我错了,今天真的太忙了,周末补上!
一定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