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静静地躺在床的另一侧,床头昏黄的灯光映在他脸上,即便睡着,他依旧清冷威严,让人不敢轻易直视。
苏锦然轻手轻脚地爬上床,侧身占了一条边,身后是远到不能再远的距离。
又是工作,又是运动,折腾了这么久,她也真的困了,眼皮沉沉地落下来,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只是姨妈在身,隐隐的痛感让她睡得不太踏实。
睡到半夜,她裹着被子滚到了床中央,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嘴里还痛苦地哼着。
厉焱爵睡眠很浅,早在她靠近自己的时候,他就醒了。
现在听她闷哼出声,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姨妈痛。
他把人带到自己怀里,掌心按住她的小腹,用最轻的力道揉了很久。
苏锦然额头的汗渐渐干了,连眉头都舒展开来,她像只得了甜头的小猫,一拱一拱地钻进了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踏踏实实地睡了整夜。
这是第一次,她身上带着大姨妈还睡得这么安稳。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她的小腹还残留着某种独特的余温。
等余温散尽,闷痛感又悄悄来袭,她脸色苍白地下楼,想喝杯温水往下压一压,还没到厨房,宋伯便端着一个托盘叫住了她,“夫人,早上好。”
“早哦,宋伯。”苏锦然强打精神扬起一抹笑脸,看到托盘上的东西,她笑着问了句,“这是什么呀?”
“哦,这是首长吩咐厨房给您熬得燕窝粥,您先喝了吧?”
燕窝?嘶……好奢侈。
“宋伯,您看看我,还不至于用燕窝来滋补美颜吧?”
在苏锦然的概念里,这种东西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用来保持青春用的东西,厉焱爵让她吃是几个意思?
明明她比他小了好几岁,没嫌弃他就够不错了,居然被嫌弃了?
宋伯又是慈爱地笑呵呵,“夫人,您误会了,首长说您是特殊时期,这燕窝除了滋补美容的作用,对缓解经痛效果也很好。”
苏锦然,“……”
他知道她应该来例假的时间,知道她姨妈巾最惯用的牌子,竟然还知道她会经痛?
知道也就罢了,还做出林林总总暖心的举动,究竟是什么打算?
坐到餐厅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搅着碗里热气腾腾的粥,她怎么也想不出个答案。
“夫人,您是有心事?”宋伯年纪大了,活得通透,一眼就能看穿人心。
“没有。”苏锦然不愿承认,顾左右而言他地问道,“厉焱爵呢?”
“首长一早就乘私人专机回京都了。”
苏锦然扭头看向客厅里的落地钟,现在才七点多,一早是有多早?什么事这么着急?
她摇摇头,表示不懂厉焱爵的行程安排。
不过,趁他没在,她倒是可以放心大胆地打探一把消息,“宋伯,您知道厉焱爵有没有喜欢的人吗?”
宋伯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很快又笑眯眯地看着她,“夫人这是问的什么话,首长跟您结婚自然是喜欢您的。”
喜欢她?才不可能!
苏锦然挖了一勺粥放到嘴里,很后悔自己问了个极其白痴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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