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成全一个人没有那么伟大

半刻抬头看向风少。

    “凰北陌他什么时候走的？”

    他替她照顾子慕和辰逸这么久，她还没有当面谢谢他，她一直觉得亏欠他，真的亏欠……

    “自从帝神醒来后他就走了，他说当初是他带你来到药明谷的，可最后却没能照顾好你，他要回星夜大陆向皇帝负荆请罪。”

    听到这些话，戚芷染胸口好像弥漫着什么散步去的氤氲，压的她很沉重，有些喘不过气来。

    凰北陌总是这样，明明不是他的错，他却把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想来，她也有很多年没回星夜大陆了。

    当初她答应战云天她要出人头地，为星夜大陆争光，现在，她做到了。

    看来，是她该回去看一看的时候了。

    ……

    再次回到星夜大陆时，戚芷染的名字早已名扬天下。

    她是与夙司阴一起回来的，当初，她就是在星夜大陆第一次与夙司阴相遇。

    那个时候，她是臭名远扬的废材，是人人可欺的过街鼠，现在，她是人人敬仰的绝顶灵神，是药明谷第一天才名徒，是神印帝国灵女，是魔苍帝神宠上天的魔苍帝后。

    可她自己知道，她还是戚芷染，她的本心从来没有变化，如果非要说哪里变了，她只能说，她由一个普通人变成了夙司阴的妻子，这也是她最骄傲的事情。

    爱你，是我做过最骄傲的事。

    ……

    来到星夜大陆，战云天看到她后，整个人都震在了原地，她的蜕变是惊人的，更是让战云天骄傲的，他没有看错这个丫头，她真的光耀了整个星夜大陆！

    戚芷染回来后，凰北陌也被一道圣旨召进了宫。

    “丫头……！”看到戚芷染的那一刻，凰北陌眼里隐隐闪动着泪光，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依旧如当初模样，并且原原本本的站在他眼前，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真的……想哭！

    “凰北陌……你还好吗？”看到亦如当年的鲜红袍子，戚芷染心头一蛰，过往的点点滴滴如潮水一样涌现。

    “我很好……很好……丫头，你还好吗？”没人看得见他淡定自若的表情下隐藏的那颗脆弱的心脏，这么多年，思念潜滋暗长，他对她的爱从未输过任何人，可他偏偏是那个输的最惨的人……

    他的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起来，身子在打颤，他怕，他怕他在丫头面前掉下眼泪来！

    他不能让她看见他脆弱的一面！

    “我很好！凰北陌……谢谢你！这么多年，一直默默地守护着我！”其实，她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能看懂，她觉得，她真的欠他一句谢谢！

    凰北陌吸了吸鼻子，睁大了眼眸，尽量不让眼泪掉下来，他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也不敢开口讲话，他怕他一开口眼泪就不听话的掉下来，他更怕他看见她那双亦如初见的美眸他会心软，会不舍，会难过……

    他多想用他整个生命去守护她啊，他多想啊，多想多想……

    若她曾给他一丝一毫的机会，他都会加倍珍惜，可她的心……终究不在他这里……其实，成全一个人没有那么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