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解释的纪青雪,一听见这话顿时就怒了!
什么叫这样的姿色,怎么着,照他的意思是嫌她的长得丑咯?
你失忆可不代表可以乱说话!
纪青雪气愤急了抓起他的手臂,直接照狠了咬下去,很快被咬的地方,就见血了。
整个过程了,南宫炎吭都没有吭一声,不过这女人属狗的吧?
南宫炎低头审视着身下的女子:“你的主子千方百计的将你送到我身边来,你就只会咬人?”
纪青雪深深感到自己的鄙视了,她怒瞪着南宫炎:“哼,我到底是不是就会咬人,你最清楚不过了。”
南宫炎凝眉:“你什么意思?”
纪青雪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抬脚踢中了他的重要部位。
南宫炎吃痛,此时他姿势极为不雅,神色古怪:“你……”
纪青雪连忙下了床,朝南宫炎得意地说道:“怎么样,现在知道了吧,我不只会咬人,还会别的东西。”
屋里的动静惊动了屋外的人,东陵木青,他们通通都闯了进来。
见南宫炎醒了,木青十分激动地跪在了地上:“王爷,你终于醒了!”
南宫炎面无表情的点头,他指着纪青雪对木青说:“木青,将这个人给我拉出去砍了!”
“什么?”
这是东陵与木青的双重叠声。
木青看了看纪青雪,然后看向南宫炎:“王爷,你说要杀她?”
南宫炎冷冷的说:“怎么,是我刚才说的不够清楚吗?让你把她给我拖出去砍了!”
“我看谁敢!”东陵冷哼一声,南宫家的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青雪这才刚刚救了他,他就翻脸不认人了!
而木青却伏在地上直发抖:“王爷,属下不敢啊!”
“有何不敢?”
木青颤抖地着说:“王爷,她……她是王妃呀!”
王妃?南宫炎猛地看向纪青雪:“木青,你说她是谁的王妃?”
不知怎么的,南宫焱觉得他此时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不仅没有打扰,可是他的眼神却告诉了南宫炎一切。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会是我的王妃吧?”
纪青雪看着南宫炎,笑了笑:“还真不好意思,让我们高高在上的睿王爷娶了我这么一个姿色平平,又只会咬人的女子做王妃。”
南宫炎有些不可置信,他什么时候娶了一个王妃?
不对,南宫炎忽然觉得自己的体内好像和以前不一样,运起内力来比以前轻松多了。
南宫炎不可置信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并且用内力探查着自己体内的情况,他的内心无比激动,寒毒,寒毒好像没有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他睡一觉醒来,跟随自己十多年来的寒毒就没有了呢。
“木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时辰后。
木青同他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儿都原原本本的说与了南宫炎,可他还是不能接受。
那个出现在自己床上的女子竟是自己的王妃……
良久,南宫炎对木青说:“木青,你叫那个女人进来我有话跟她说。”
“属下遵命。”
纪青雪进来的时候脸色十分难看,她径直坐在了凳子上。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闻言,南宫炎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身为女子,说话怎可如此粗鲁不堪?”
纪青雪满不在意的说:“本姑娘就这样子,你怎么着吧!”
南宫炎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娶这样一个女子,他干咳了几声:“听木青说,是你救了我!”
纪青雪悠闲的嗑起瓜子来了:“不敢当,劳心劳力救了某人,还被某人当成是刺客,要拉出去给砍了,现在好人不好当啊!”
哼,南宫二火,别以为失忆了,你就了不起了,还敢说我丑,去死吧你! 纪青雪这话里满满的嘲讽,是个人都听得出来,南宫炎何曾被这样讥讽过,他却仍旧耐着性子说道:“纪姑娘,你救了本王,本王很是感谢。只是王妃一事……本王是真的,没有任何记忆,你能和我说
说吗?”
纪青雪放下瓜子,对南宫炎语重心长地说:“南宫炎,记忆不是听别人讲故事,他是你的人生经历,如果不是你自己想起来,我跟你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说完,纪青雪就离开了,徒留南宫炎一人在屋里。
“记忆不是故事……” 那我和你又曾经历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