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别听她们乱说,我只是受了点惊吓,蹭破了点皮,赖在医院只是想趁机休息两天。”她吐吐舌头,“让你担心了,很抱歉!”
“我确实很担心,”关禹帆叹了口气,摸摸她的脑袋,恳切地望着她的双眼。“答应我,以后别受伤了,好吗?”
那近乎乞求的眼神,温柔酥麻的语气,姚梦琪心都快融了,忙转过脸,打哈哈。“谁愿意受伤啊,这只是个意外嘛……”
“你明白我什么意思!”
姚梦琪没说话了。其实,从他帮她打官司开始,她就嗅出了他对她感情里的一丝异常,只是刻意不去正视。他对她好的没话说,她不想伤害他。可是,他们间注定没有可能。
即便有一天,她和夜寒轩离婚了。她也不可能以一个离婚女人的身份,和他再结婚。
关禹帆看出她一时还没办法接受自己的感情,也不想逼她。“抱歉,我不该说这种话。你想吃什么,我去帮你买。”
“不用了,刚被顾绝那个大魔头逼着吃了十二个小笼包,现在快撑死了。”
额……她好像说了顾绝这个名字?
不小心暴露了,是不是该掌自己嘴巴?
“我刚才看到他了!你们……什么关系?”
“朋友!”
“你以前不是很讨厌他?”
“嗯!他确实做过一些令我反感的事,但慢慢了解,发现他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坏。其实,他内心也有很柔软的一面,也难怪那么多女人为他疯狂。”
胃里分泌酸液,胸膛窒息,关禹帆忍着追问的渴望,尽量平静,“你喜欢他?”
“当然不!我们只是好朋友。”
见她不加考虑地给出否定答案,想是他们间真的没有什么,关禹帆的一颗心稍稍落定。可仍不免有一丝担心,若顾绝认真追求她,她能抗拒吗?
姚梦琪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关禹帆回神,微笑。“你还要住院几天?”
“今天应该就可以出院了吧!每天躺在床上,跟个残疾人一样,好无聊啊!”
“你应该趁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一下。”
“我本来也是这么想,可我大概天生就是劳碌命。一不干活,就全身不舒服。”
“那晚一些,我帮你办出院手续!”
……
出院的时候,姚梦琪想,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艳福不浅”的女人,享誉国际的金牌律师关禹帆为她“保驾护航”,“越爷”顾绝取车等她,大有种自己何德何能享受这般待遇的‘受宠若惊’感。
“小心,慢点走……”关禹帆关怀备至,下个台阶都尤为注意。
“哪有那么夸张,我又不是瓷娃娃。”
顾绝回头来调侃,“是啊,你看她那个样子,好像巴不得去闯祸。”
姚梦琪朝他吐吐舌头,“要你管!”
她忙着与他斗嘴,没看到几米开外,停着一辆黑色房车,后座上的男人,脸色难看得像一个巨大的黑洞,死命瞪着她。
他真想不明白,这个该死的女人,究竟有什么能耐,让两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心甘情愿围着她团团转,前前后后殷勤照顾着。
而她的确很大胆,一个有家室的女人,竟然明目张胆和新老情人牵扯不清。他们两个也就心甘情愿为她玩弄,和平相处,脑子都进水了吗?若她以为这招对他们有用,也能用在他身上,就大错特错。
若她要这般自以为是,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他会让她认得清清楚楚,谁是主宰,谁是棋子。
……
一路上,姚梦琪都在矛盾是否该让顾绝在她‘假定’的居民楼门口停车。关禹帆突然接到公司电话,说有一件紧急的案子需要他处理。
姚梦琪忙说,“你快回去吧,这里有顾绝,没关系的!”
“是啊!你放心吧,她跟我在一起,很安全。”顾绝语气妖孽,越说安全感觉越不安全,有故意刺激关禹帆的嫌疑。由后视镜望去,关禹帆的眉头皱了起来。
虽然他知道他们之间没什么,但留顾绝她身边,终究觉得不安全。感觉他像一只狼,对她虎视眈眈,随时可能扑上去,叫他如何能够放心。
公司连打几个电话来催,关禹帆犹豫再三,只好在先回公司。交代了几句,在路边停了车。
姚梦琪重重松了口气。
“怎么?怕曝光你的豪宅?让他知道你和夜寒轩的关系?”
她没回答。
“你知道他喜欢你?”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以前怎么敢想,像他那么优秀的男人,会爱上自己。
“那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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