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
宁安郡主哧地一声,这一声的不屑太浓了,次妃又受不了了,还要再骂几句,就听到鲁王的声音响起:“宁安,你过来看花,怎么就和人吵起来。”
“王爷!”次妃看见鲁王出现,哭哭啼啼地就上前,指着宁安郡主就对鲁王抱怨:“妾,妾不过是处置了两个贼,谁知郡主就跑来,多方地羞辱妾,还羞辱妾的家人,说不过是妾的亲戚,哪能坐在这席面上。王爷,这都是妾不能被扶正的苦啊!”
鲁王看向女儿,宁安郡主虽然站起身了,但明显没有上前相迎的意思,鲁王不由叹气:“你啊,叫我说你什么好。”
“横竖人是爹爹您纳回来的,纵容也是爹爹您纵容的,这会儿,爹爹倒要和女儿说,不晓得和女儿说什么好了。”宁安郡主也上前对鲁王有些撒娇地说。鲁王看着女儿和妻子有些相似的面容,叹了口气:“就是我宠坏了你,这会儿对你杜姨还这样,你也该对你杜姨赔个不是才是。”
“女儿哪里有不是了?许她随便栽赃,说别人偷了东西,要把人押送回去,毁了别人一世的名声,难道不许我说一说她不过是个妾,和……”宁安郡主的话没说完,次妃就又哭起来:“王爷,郡主在您面前都这样说,王爷,您不扶正妾,那就,那就……”
“那就怎样?你也不会去寻死,毕竟你要是真的死了,这荣华富贵,可要交给谁来享呢?”宁安郡主一句比一句更能揭了次妃的底,次妃被宁安郡主的话给噎住,伸手又要去拉鲁王的胳膊。
“宁安,你也顾忌一下礼仪。”鲁王被次妃和女儿的争吵弄的两边太阳穴都是疼的,无奈地对宁安郡主说。宁安郡主哦了一声就缓缓地道:“爹爹,您是晓得女儿的脾气的,对有礼仪的人,女儿自然还以礼仪,对没礼仪的人,女儿自然是不还以礼仪的。”
“王爷……”次妃又哭了,鲁王叹气:“就算如此,你也不能把这里,弄成什么样子?别的不晓得的,还以为这是市井人家呢,哪是堂堂王府?”
“爹爹!”宁安郡主叫了一声唇边就露出嘲讽的笑:“让这些市井之人在这里的,不就是您宠爱的次妃吗?可不是我。再说了,那么大张旗鼓地把人押送出去,说是偷了王府的东西,王府的面子,似乎也不好看。”
次妃见宁安郡主就是缠住不放,对鲁王哭的更伤心了:“王爷,王爷,您瞧瞧,就是因为妾不是正妃,就被人这样欺负,不然……”
“王府的次妃,和寻常人家的妾是不一样的。”鲁王心知肚明自己不能扶正次妃的,毕竟还有个太妃在那拦着,也只能这样劝着次妃。
“郡主这会儿就欺负我,还一口一个我不过是妾。”次妃的话让宁安郡主冷笑:“是啊,我欺负你,那是因为,我生下来就是郡主,别说你,就算是爹爹也不能褫夺我的封号。爹爹,若是您上书朝廷,说女儿忤逆,要褫夺我的封号,只怕爹爹先要……”
“宁安,你话说的太多了。”鲁王觉得自己的面子都丢光了,虽说丢面子也是个常事,但之前都是在太妃跟前,现在是在外人面前,鲁王还是有些撑不住,呵斥了女儿一句。宁安郡主也就见好就收,不再说话。
次妃见宁安郡主不说话了,以为宁安郡主被威吓住了,急忙对鲁王道:“王爷,妾的面子都丢光了。您看……”
鲁王环顾一下屋内众人,杜太太母女站在那里不敢说话,柳太太母女跪在那,屋内服侍的下人们更是没有一个敢说话。鲁王不由长叹一声:“罢了,来人,把客人们都送出去,好生安抚,再各自赏绸缎四匹,二十两银子。”
这是封住她们口的意思,毕竟王府中这样一通大闹,传出去,那就真是笑话。
柳太太听到这话,晓得自己母女算是逃过了一劫,于是柳太太急忙对鲁王磕头:“多谢王爷。”
杜太太听到还有赏赐,也欢喜了下,急忙带着女儿对鲁王跪下:“多谢王爷,王爷您放心,今日发生的事情,一个字都不会漏出去。”
鲁王顿时觉得面子上又挂不住了,偏生这会儿宁安郡主还哧地一声笑出来,鲁王更觉得面子无光。不过鲁王还是强撑着对她们摆摆手:“快些出去吧。”自然有下人上前把客人都给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