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关东军武力侵占东北,扶植宣德皇帝成立满洲国。
关内民众根本不承认满洲国,大家都叫满洲为伪满洲,敌视之情绪昭然若揭,日军更是狼子野心,在伪满洲靠着关内边境的方向屡屡挑起事端,时不时便和负责驻防边境的将士们爆发大小不一的战争。
但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从伪满洲到关内的铁路,却一直畅通着,除了在进入满洲之时要重新下车上车之外,铁路交通并未完全断绝,也没有刻意阻止关内的商人民众之类进入满洲,当然了,进入满洲的人员都要持有相关证件才行,而且车上城内,到处都有密探军警,任何可疑人等,都回被层层盘查,一旦被怀疑,想要脱身可就难了。
而有石万忠在,这样的麻烦就少多了。
因为经常来往于伪满洲和关内,每个车站的相关人员甚至是检查的日军中,有很多人都知道石万忠的身份,这倒是给杨毅和万涛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进入车站,上车,相关的盘查都只是象征性的,甚至连明明知道他们身上有短枪,都没怎么过问,在列车上,甚至有相关人员过来殷勤的询问断手断脚的石万忠怎么搞成这样,还想帮忙搀扶。
无数次,石万忠都想大叫一声,他相信只要自己叫出声来,那些车上车站上的军警和日军绝对会将杨毅和万涛给打成筛子。
但当他看到杨毅那冷冷的笑着的样子,就情不自禁的放弃了这样的念头——他知道,一旦自己叫出声来,杨毅万涛可能会死,但在他们死之前,会有足够的时间让自己生不如死,再弄死自己。
曾经,石万忠以为自己绝对是个不怕死的,但现在他怕的要死,他发现一个人要是死过一次没死成,往往要比没死过的家伙怕死的多,他自己就是个非常明显的例子。
拒绝了车上军警的好心,石万忠熟门熟路的带着杨毅和万涛进了头等车厢,小小的车厢里有着上下的床位,中间有张小桌子,可以透过车窗看到车外的景色,密集的人流正从站台上涌进长长列车上那很多的车厢内。
一进车厢关上门,万涛整个人都像是要瘫在了门上一般,帽子下满额头都是冷汗的看着杨毅由衷佩服道:“爷,难道你一点都不紧张吗?我都快被吓死了……”
杨毅当然紧张,但他不会表现出来。
而且对他来说,紧张是好事,因为他早已发现,每当他紧张的时候,那种能感知到危险的神奇第六感就格外敏锐,这有助于帮助他极早的发现危险。
石万忠爬上床将整个人都蜷缩在被子里,伤口断腿断手的伤处剧痛,让他苦不堪言,不断的呻吟哀求着让杨毅帮他去找列车上的医药官拿些药品,要不然自己可能等不到下车就已经疼死在车上了之类。
“那你就死在车上吧!”
杨毅淡淡的道,虽然不觉得这家伙会聪明到早早的就预料到可能会有现在这样的情况发生,和列车上的医药官打过了招呼,但也不得不防。
听到这话,石万忠便不再出声,只是不断呻吟,他已经看出来了,这家伙说让自己死在车上都不帮自己拿药,那就真的不会,所以干脆不白费口舌。
缓过劲来的万涛明显很兴奋,好奇的上下摸索打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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