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配给这几个矬子将军的枪支,是从原有的那些老套筒单打一里挑出来的枪支。
因为枪支连做到两个人一条都难,所以这些破铜烂铁那也得轮流着用,无论是训练还是战斗,但从现在开始,这些矬子将军们,有专属于他们的枪支了,虽然还是破铜烂铁。
于是乎,这些矬子将军们便扛着自己的专属破铜烂铁趾高气昂得意洋洋,恨不得将老子好牛逼这几个字刻在脑门上。
“有啥好得意的啊!”
“就是,瞧瞧那德行,我呸!”
剩余的土包子们牙痒痒的一脸不屑,但又难掩的艳慕,心头暗暗发誓,要是下回轮到自己上阵,自己一定会表现的比这些混账要好,然后争取也尽早拥有自己的专属枪支,到时候,自己也要跟这些家伙一样得意一样嚣张!
不对,一定要比这些家伙嚣张得意才行!
一群土包子们默默的开始较上了劲,训练起来的时候,那就比先前的情况好多了,再也不会出现黄粱说往东,他们偏偏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往西的情况发生了。
郝向烈在这时候开始趁热打铁,好好的给这帮家伙上了一堂思想教育课,无外乎在战场上要相互协作,不能只顾着自己等等,同时强调,在每一次的战斗之后,都要进行战斗总结,汲取之前战斗的作战经验,巩固发扬好的方面,对没做好的方面,进行改进和加强。
对这种极富人性化的部队管理方式,新兵蛋子们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进而在各项训练中都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
“彭队,这以战代练的法子,果然好使!”
黄粱训练回来,那叫一个兴奋,再也不像之前那般每次训练完毕回来整个人就跟吹多了气的气球,随时都有可能爆炸的状态,让人担心他什么时候会被活活气死了。
郝向烈却有些担心道:“他们是进步了一些,可这次小鬼子和那些伪满兵明显是大意了,下次再出击绝不会像这次这么轻松,他们这点进步,远远不够啊……”
彭新不说话,浦沅中在冷笑,心说你难不成还想打仗不死人不成?
别说这些新兵蛋子,就算是自己这样的老兵真碰到准备充分的日军伪满兵,能不能活下来都得看运气——这就是打仗啊,敌人可不会站在那里乖乖的给你杀!
这些,郝向烈岂会不知道?
只是不忍去面对罢了,毕竟眼前的这些新兵蛋子,曾经都是农民啊,他们就算受压迫,但种地不会死,可跟着自己这些人上战场,那就是九死一生——他有种忽悠着人去送死的罪恶感,可他也知道,这是为了那伟大的理想所必须经历的道路。
鲜花和掌声之后,从来都是血泪于枯骨铺就的,无论那理想是多么的伟大,都无法掩盖这残酷的事实。
但他坚信,要是那理想实现,那么这一切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郝向烈的这些感慨,根本没有影响到彭新和浦沅中,此刻彭新担忧的是即便这些新兵蛋子们在以战代练中飞速成长,可目前的武器装备,根本不足以支持他们和东江口碉楼的日军和伪满兵们抗衡,就更别说拿下白山县了!
他需要武器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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