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吧?虽然我们并不想和杜社长你开战,但要是真打起来,也是一个两败俱伤,我想杜社长你也不想这样吧?”
“这还差不多!”
杜月生冷哼一声这才道:“先让你的人让开一条路,明天午时,我会在天星楼设宴,到时候,我自然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童万里眼眸一缩道:“杜社长你既然这么说了,按说我童万里必须给你这个面子,只不过现在马一真的人马袭击了我们的码头,正是需要黄老板出面稳定军心的时候——就算你们暂时不能放人,至少也该带黄老板出来让弟兄们见见他,稳定稳定军心吧?”
“这事我也听说了!”
杜月生道:“不过黄老板你们目前还不能见,不过马一真的事我自会处理,明天天星楼,我会将马一真也叫来,将所有的事情一并解决……”
说道这里,杜月生瞬间提高了音量,大声道:“我知道这里一定有马一真的眼线,你们去告诉马一真,明天中午天星楼,我杜月生恭候大驾,在这之前,要是他还敢到黄老板的地盘上捣乱,那就是跟我杜月生作对——下场,我想他是应该知道的!”
说完这话,杜月生才回头看着童万里道:“这样,你可满意?”
“哈哈哈,既然杜社长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童万里闻言让开一条路大笑道:“那明天中午,我就在天星楼恭候杜社长大驾光临了,希望到时候杜社长能带我们黄老板一起过来,将所有的纠纷一并解决,请!”
杜月生点头,便有手下开着汽车过来,一行人上车离开。
直到汽车远远的离开了公共租界,汗透重衫的孔仲令才长松了口气,又有些担忧的道:“杜叔叔,黄金桂已经死了,明天天星楼交不出人,到时候该如何是好?”
杜月生冷冷的看了孔仲令一眼道:“难道孔先生没告诉过你,一个人无论有多大的权势和影响力,但这些东西都要他活着的时候才管用,死了就一文不值吗?即便伟大如孙先生,袁大帅都是如此,何况一个区区黄金桂?”
孔仲令恍然,然后深以为然。
“童老板,咱们就这样放他们走了?”
看着车队远远离开,几名汉子满脸不忿的问。
“不放他们走又如何?难道你们还真想和杜月生的人马开战不成?”
童万里冷哼一声,心说杜月生现在不但兵强马壮,南京有人,更有很多军阀是他杜家的座上宾,虽说自己这边有法国人撑腰,但人家也不是不认识法国人,之所以能容忍自己等人在这边讨生活,根本不是怕,而是瞧不上码头上的那么一点利益而已!
要是真斗起来,自己这些人马,根本不够人家捏的!
这些事,这些手下不清楚,但作为黄金桂之下第一人,童万里却是清楚至极的。
想着这些,童万里长叹一声道:“先别管这么多了,你这边继续替我包围孔家,只要孔仲令还在这里,他们就不敢伤黄老板分毫,一切等到天星楼宴会结束之后再说!”
“明白!”
诸多汉子闻言大觉有理,纷纷让手下的人马盯紧孔家,就算是只苍蝇,也不能让它给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