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喂进那四个家伙的嘴里。
这下,后院中哭声一遍,全都惊恐的望着上官童,像看鬼似的。
那胖小孩仍是东府的嫡长孙,平素耀武扬威,这会儿哪还有一点的尊贵,可怜巴巴的叫起来:“你快给我们解药,我们以后一定听你的,绝对不骂你了,不欺负你了,你别害死我们啊。”
上官童听了他的话,两葡萄一样漂亮的黑瞳滴溜溜的转动着,透着狡诘光辉,唇角勾出满意的笑,整张小脸蛋就像一朵盛开得妖娆而荼蘼的花朵,邪邪的点首:“那这样吧,你们每人给小爷磕三个响头,以后小爷就是你们老大了,磕了头认了老大就不用死了,否则就等死吧。”
他抱起昭昭望着那几个小孩,胖小孩上官毓只迟疑了一下,飞快的翻身磕起头来,身后的三个孩子也磕起头来:“老大,饶了我们吧,老大饶了我们吧。”
上官竺傻愣愣望着眼前的一切,本来想找人给他报仇的,这会子竟然拜了这小子为老大,这叫什么事跟什么事啊,满脸的迟疑,他不想拜这小子为老大,他可是他们的小叔叔啊。
不过上官童才懒得理会他,眼一翻瞪着上官竺:“你是选死吗?”
上官竺懵了,再顾不得多想,赶紧的磕头:“老大,饶了我们吧,饶了我们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不敢欺负你了,不敢骂你了。”
“嗯,这还差不多”
上官童满意的点头,抱着昭昭转身便走,那几个磕了头的家伙一看老大走了,他们还没解药呢,傻眼了,最先反应过来的上官竺叫起来:“老大,你还没给我们解药呢?”
上官童回身,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那不是毒药,是痒痒丸。”
他话音一落,后面的几个家伙扑通扑通的栽到地上去,完全的被气伤了,原来根本不是毒药,只是痒痒丸,害得他们又是磕头又是求饶的,这家伙太阴险腹黑了,几人在心里骂,却不敢在脸面上表现出来,这时候身上的痒痒丸发作,忍不住抓起来,难受极了。
再看上官童,不理会他们,转身准备离开了,上官竺等人痒得受不了的叫唤:“老大,给我们一点解药吧。”
“给我们一点解药吧。”
身后叫成一片,上官童停住脚步,认真的想着,要不要给他们一点解药,必竟他是他们的老大了,要有爱心不是吗?看娘亲做了老大,把手下的人调教得多好,他是不是该学着一点呢,正思索着,忽然一道宏亮沉稳,气沉丹田的声音响起。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上官童抬首望过去,只见从一棵高大茂密的树木后面转过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一名六十岁上下的老者,穿着藏青的袍子,周身透着深沉睿智,头发和胡须已有些花白,深渊如潭的眸中好似镶嵌着两块黝黑的磁铁,一个不小心便会被吸附进去,让人不敢小觑。
那一行人很快走了过来,望着场地正中的几个孩子,有人便发现几个孩子中有东府候爷的孙子,赶紧吩咐人去扶了他过来,温和的询问情况。
“你们几个在这里干什么?”
东府的嫡孙上官毓胖胖的脸上冒着冷汗,一只手用力的抓着痒,听到那人问他,不禁哭了起来:“是他打我们了,还给我们下了痒痒丸,曹长老快救我们啊,救救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