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什么铁牛铜牛的,爷现在有事要走,告辞了。”王剑吟也不行礼,欲推开挡在身前的李沧行而走。
钱广来向李沧行使了个眼色,李沧行心领神会,一下子搭上了王剑吟的手,暗使黄山折梅手的小擒拿手法,王剑吟是外家好手,自然识得此类擒拿技巧,当即变了脸色,沉肘撞膝以应对。
李沧行一踏玉环步,身形快如闪电地闪到了王剑吟的身后,脚下略一使绊,用上新学的沾衣十八跌的上乘腿法,一下子把王剑吟绊得重心不稳,几乎要摔倒在地。
在他使出千斤坠想稳住身形之前,李沧行暗使阴山指,一下点中他他的肋部两个穴道,王剑吟登时无法行动,一头向地下栽倒。
李沧行一下子托住了王剑吟的腰,嘴里大叫道:“王老板您悠着点。”
外人看来象是王剑吟一把没推到他重心不稳才摔倒,却不知二人在这刹那间已经过了三四招。
李沧行在托着王剑吟的同时在他耳边低语道:“一会不听钱老板的话就废了你。”扶起他的同时顺手帮王剑吟解开了穴道。
电光火石间,高下已判,在这早春的寒冷空气里,王剑吟脑门上豆大的汗珠涔涔而下,愤怒地瞪了李沧行一眼,却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钱广来哈哈一笑,道:“王老板,我们京城人的面子就全靠你了,麻溜地上啊,我很看好你哦。在场的各位,大家都给王老板鼓鼓劲啊。”围观的众人闻言皆鼓掌喝彩,而那王剑吟却是心中暗自叫苦。
咬了咬牙,王剑吟到石墩子后面脱下了外裤,有前襟马褂挡着,倒也未露出真龙,只是高高鼓起的前襟出卖了他的尺寸。
李沧行一直冷眼旁观,见此心中暗想此人绰号奸淫王看来真不是浪得虚名,只见那王剑吟跳上了石墩,将那地上的铁链塞入自己胯下,准备停当后,也开始运气凝神,额上青筋暴起,大吼了一声起。
只见王剑吟大腿上的肌肉一下子高高地隆起,而脚下的石墩子也在微微地晃动,而地上的石磨盘却是纹丝不动,李沧行偷偷斜眼看了一下蓝道行,发现他正眯着眼睛摸着自己的长须,微微颔首。
此时王剑吟的脸已经憋得象个得了尿毒症的膀胱,嘴角也隐隐现出血迹,前襟上那隆起的程度也有所下降,王剑吟求饶似地看了一眼钱广来,而钱广来嘿嘿一笑,正待开口,却听那蓝道行却忽然道:“看来大名鼎鼎的京城奸-淫王也只是浪得虚名啊,我看不如真依了钱老板所说,快快入宫好了。”
周围的不少妇人都在交头接耳:“原以为这人多厉害,看来也不顶用啊。”
“是啊,那道士比他强得多了。”
“不会吧,这人不是传说中弄死过不少姑娘家吗?”
“这有钱人可以花钱买人吹牛皮啊,你看他那活,开始老高,这才多久一下子就不行了。”
“就是,开始老高应该也是吃药吃的,我家那痨病鬼好象还比他要厉害些呢。”
王剑吟听得此言,无名火起,一咬牙从怀中摸出一个药瓶,倒出一把红色药丸,一下子全吞了下去,再发一声吼,那前襟一下子被顶得象要飘了起来,而地上的石磨盘居然开始微微地晃动了。
突然,一颗肉眼难免的石子一下子打在他的膝弯环跳穴上,王剑吟的外家功夫全靠双腿的千斤坠发力,这一下腿脚酸麻,一下子气泄,抬头喷出一蓬血雨,惨叫一声,仰面向下倒去。
李沧行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虽知此人劣迹斑斑,但本能的侠义心肠驱使他冲出去要拉住王剑吟,一边的钱广来如一道蓝色的球形闪电,一下子抢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