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你的开支又如何来?以前在三清观是靠了上门学艺的师弟们的学费,还有观里的香火钱,你们这样游走江湖,难道是靠算命来养活自己吗?”
裴文渊眨了眨眼睛:“你还记得当年西域白驼山的欧阳公子吗,他可是有钱人,在我离开三清观以后,就去西域和他建立了联系,本来是想和他一起研习武功,好找机会报仇的。”
“他的白驼山庄虽毁,但是早已经把庄中的财宝给转移了,一听说我们三清观也同样毁在陆炳之手,同仇敌忾,当即拿出五十万两银子供我建立太乙教。有了这钱,加上这些年我们走南闯北,行侠仗义,替人算命,维持一两百人的生计还是不成问题的。”
李沧行松了口气:“文渊真是不容易,我这些年离开了门派,一个人过都不可能,只能给一些酒店饭庄打打杂,所以深知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感觉啊,你居然还能建立起一个组织,太厉害了。”
裴文渊叹道:“也只能左支右绌罢了,来的人都是以前三清观的师弟们,我自己是没招到什么新人的,四海漂泊,也根本不可能象以前那样一起切磋习武。沧行,我看得出你现在已经八脉小周天全通,步入顶级高手的境界了,可我这几年下来也才通了三分之一的任脉,照这速度打通整条任脉至少要十年,只会给你越拉越大了。”
李沧行拍了拍裴文渊的肩头:“我那是有奇遇,如果只是自己练习,那也不会比你好到哪里,文渊不用这样介怀。”
裴文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沧行,你想哪儿去了,我哪会妒忌你,我是在想火松子和火练子这两个叛徒,尤其是是火松子有那**如意刀法,这些年估计也是进步神速,只怕以后为兄亲手报仇的可能越来越小了。”
李沧行默然无语,突然开口道:“这样,文渊,当年掌门传我玉环步,鸳鸯腿,还有黄山折梅手,这些武功秘籍当年我们去西域前埋在三清观的后山了,掌门曾说过,万一出事,要我们带上这些秘籍,远走高飞。”
裴文渊点了点头:“可是这是当年师父让你一个人学的,没让我学啊,而且他当年也传给了我另一套三清观的上乘武功,墨者剑,这些年我虽不才,也把这个练成了,所以才能打通督脉,一直通到任脉呢。”
李沧行抓住了裴文渊的手,眼神恳切:“文渊,当年师父的命令是针对我们在三清观的情况,现在三清观落入奸人之手,我们首先要做的是不能让三清观的武功失传,你将来是要重新执掌三清观的,这武功你不学还让谁学?”
“我现在四海为家,到处流浪,当年也和掌门说得清楚,以后不一定在三清观,所以这武功对于我来说,只能算是掌门的抬爱,不是说只传我不传你。”
“这次我要回武当了,以后可能也不会有多少机会回三清观,碰到你一次不容易,现在我把这埋书地点告诉你,你有机会自己回三清观取到,多学这两门拳脚功夫,对你总是有好处的。”
裴文渊微微一笑:“既然沧行这样说了,为兄再推辞就显得有点虚伪啦,那就多谢沧行了。”
李沧行对那个聋哑艄公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用手指沾了舱内小桌子上的茶水,在桌上连写带比划,把当初自己埋书时的记号和地点都告诉了裴文渊,听得他连连点头,他从小在黄山长大,对后山的一草一木都是极为熟悉,很快就记了下来。
二人商议既毕,李沧行长舒了一口气,这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他看着兴奋得两眼放光的裴文渊,说道:“回到刚才我们没商量完的那事,文渊,你准备如何约出我小师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