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给说得心中一动,他走到地窖边,看一了眼那个地窖,果然和刘奇伟刚才潜伏的那个坑是相通的,而店家夫妇和儿子三具尸体的脖子处都有一道匕首划过的口子,一把染血的匕首正落在刘奇伟藏身的坑里,跟他的半截断掌掉在一起,看到这情景,天狼心知肚名,凤舞所言非虚。
天狼叹了口气:“此人确实该杀,凤舞,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凤舞冷冷地回道:“你不用向我道歉,事实上你现在的态度还是有问题,我杀刘奇伟不是因为他做了坏事,事实上如果他不杀这店家三口,我也会杀,我和你之间的秘密不想让别人知道,就这么简单。”
天狼刚刚对凤舞的看法还有点改观,这一下又重新给她激得火冒三丈:“行了,凤舞,不用多说了,除你之外,所有人皆可杀,你之所以没有杀我,是因为我的武功比你高,或者说我对你有用,仅此而已,你这个女人心如蛇蝎,让我实在恶心,我不想和你多说什么,以后也不想再跟你有什么私人间的交流。公事公办好了,现在我要去夏言那里了,失陪!”
天狼狠狠地扔下这句话,一跺脚,高大的身形绝尘而去,把凤舞那婀娜的身影留在漫天的尘土之中,凤舞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隐隐间竟然有泪光闪现,她咬了咬嘴唇,把别离剑在刘奇伟的尸身上擦了擦,一脚把他那面目狰狞的尸体踢进了地窖,再一脚把地窖的盖子踢回原处。然后一展轻功,也顺着天狼离去的方向跑了下去。
天狼顺着官道一路向下,由于速度太快而使得迎面的风格外的强劲,吹得他那裸露在外的心口一阵发凉。奔出四五里后。路上仍然是一个人也没见,天狼知道前方可能出什么事情了,刚才因为怒极而有些充血的脑子被这一阵清风吹拂,也变得清醒了一些。
天狼走到路边,系好衣襟,又摸了摸脸上的面具。今天他作了充分的准备,戴了双层的人皮面具,而且粘得很牢,刚才那番恶斗也把这面具保护得很好,没有一点脱落的意思。
天狼拿出腰间的一个水囊,在路边就大口大口地向着嘴里灌水,却听到身后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带着幽幽的怨意,轻轻地说道:“天狼,是不是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个残忍。冷血,无情的杀手,而根本不是个女人?”
天狼把水囊扣好,放回了腰间,头也懒得回,冷冷地说道:“不错。在我眼里你就是这样的人,你是个杀手,不是个女人,没有一个女人能象你这样心狠,无情。即使是江湖上的大奸大恶之徒,也少有象你这样的。”
凤舞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可是我们是锦衣卫,我们不能有太多常人的感情。”
天狼摇了摇头:“我们是锦衣卫,但更是人,你从小就被总指挥洗脑,他没有教你正常的人是什么样的。正常的感情是什么样的。你的这些理论,即使是魔教和巫山派的人都不会接受,至少他们不会因为别人听到自己一句话就向着自己人下手。”
“凤舞,人和人之间如果没有一点真情,只有冰冷的利用。你不觉得太可怕了吗?我们不是禽兽,不是那些吃兔子的饿狼。如果你已经变成了这样的野兽,那起码我不是,所以我们不是一路人,最好离得远点。这样对我们都好。”
凤舞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对的,从小到大我只知道,想要活下去,就得变强,就得心硬,手下绝不能容情,刚才我和你说过,我曾经因为对跟我最要好的一个朋友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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