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天狼正色道:“我不想和她因为以前的那些恩怨情仇再带到以后,巫山派是大派,这个时候如果因为我一个人的原因而站在严嵩那里,与伏魔盟,甚至与锦衣卫为敌,恐怕并不是什么好事吧,再说了,好象即使没有我这个因素,她也对你的多年相助并没有什么感激。”
陆炳的眉毛一扬:“她说了什么?为什么你能看出她不感激我们锦衣卫?”
天狼哈哈一笑:“因为她的言谈举止间对魔教倒是很推崇,一口一个神尊,而提到你陆总指挥的时候,却是直呼其名,我想这恐怕不是因为恨我及你的原因吧,你派人多年驻守巫山派,是不是跟她也起了什么冲突和误会?”
陆炳轻轻地抚了抚自己的长髯,追问道:“她自己就没有说么?”
天狼冷笑道:“她一见我就恨不得拼死拼活的,又怎么可能把你们之间的机密告诉我,我也很想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可她就是冷冷的一句,问你家的陆炳陆总指挥去,就把我给打发了。”
陆炳没有说话,站起来负手背后,踱起步来,天狼知道他一定是在评估自己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太祖锦囊之事,不过刚才自己的回答并无破绽,而且太祖锦囊之事是巫山派的最高机密,即使是陆炳,大概也料不到自己和屈彩凤的这番奇遇,更不知道屈彩凤居然会和自己冰释前嫌,还把这个惊天的绝密相告。
陆炳停下了脚步,眼神如冷电一样地地天狼的脸上来回扫过,好一阵,才开口道:“后来你又是怎么跟她和解的?”
天狼说道:“无非是和她讲道理,分析形势罢了,以前我跟她的种种恩怨主要是各为其主的冲突,个人并没有什么太深的仇,渝州城外小树林那次,我杀她众多手下,但那是她想突袭我在先,我只是反击而已,至于后来对她的刑讯手段,她在武当山的时候也狠狠打了我一顿,算是扯平了。”
陆炳冷冷地说道:“那你后来在武当那样对她,几乎夺她清白,这样她也能跟你算了吗?”
天狼哈哈一笑:“我说我是练习天狼刀法走火入魔,一时失控所致,也是因为给她那样折磨鞭打,她后来还想废我武功,真气进入我体内,导致我气息混乱失控,并非我本意,后来幸亏下起了雨,让我神智清醒,我才及时收手,保了她的清白,因为她自己练天狼刀法也有真气无法控制的情况 ,所以就信了我。”
陆炳长叹一声:“竟然还有此事,我一直没有问过你,你这一身天狼刀法是从何而来?屈彩凤自幼跟随林凤仙练习此武功,即使以她的天赋,近三十年也未能大成,而你却轻松练成,我记得以前你只是偶尔才用,现在几乎是出手就可以使用,这又是怎么回事?”
天狼装得一脸芒然,摇了摇头:“陆炳,信不信由你,我真的是不知道我是怎么学会的,只是从小的时候经常做梦,有个异人相传我此功,但一醒来就全忘了,连半点招式都无法记得,二十多年下来好象只有我师父战死时那次,我因为仇恨与愤怒而失去理智,失去知觉的情况下使出过一次。
其他时候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如何使天狼刀法,就和两仪剑法一样,只是梦中和小师妹一起练剑,也只有跟她或者屈彩凤在一起的时候,才能合使,平时让我一个人练,我根本使不出来。
不过那次屈彩凤的内息进入我身体后,我头痛欲裂,突然不知怎么的,就一下子想起来了天狼刀法和两仪剑法的所有招数,从此之后,即使只有我一个人,即使在清醒状态下,我也能使出这两种武功,陆炳,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事实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