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闹了,我本来也不敢好不好,咱商量下,一个月十个晚上行不行?”
丁宁上下其手大占便宜,嘴里却连连求饶,贼兮兮的说道。
“不行,最多五个晚上,算便宜你了。”
凌云气喘吁吁的和他保持距离,认真的考虑了一下,似乎真怕把丁宁推到别的女人怀里,很勉强的决定法外开恩。
“成交!”
丁宁立刻拍板,笑的很奸诈,一晚上和一次可是有着很大区别的,这样的语言陷阱也就能套路一下这个粗心大意的傻丫头了。
凌云看着他狡诈的笑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去遛遛豆豆,你去不?”
“哎,你还没说你想做什么工作呢,豆豆还需要你遛?你打开门,它自己就遛自己去了,说不定还能拐个小公狗回来,等玩够了,它自己会回来的。”
丁宁不耐烦的打开门,冲着豆豆命令道:“去,自己玩去,一会儿自己回来。”
“汪汪!”豆豆欢快的叫了两声,跟脱缰的野马似的蹿了出去。
凌云大急:“你干什么啊,万一豆豆丢了,我妈还不得跟我拼命。”
丁宁稳坐钓鱼台,笑眯眯的说道:“放心吧,丢不了,要是丢了我赔你十只。”
“一百只也没用,我妈只认豆豆,它要是丢了,我妈非杀了我不可,我出去了,你有事忙你的去吧。”
凌云可不敢大意,慌不迭的跑出去追豆豆去了。
丁宁无奈的耸了耸肩,总不能告诉她豆豆是他的灵宠吧,那也太玄幻了。
也好,趁这机会去看看萧诺,顺便把钱包拿回来,冲着凌云的背影大喊道:“你带没带钥匙,我锁门了啊。”
“带了,锁门吧。”
凌云远远的应了一声,紧跑慢跑的追在到处撒欢的豆豆身后,根本没心情搭理他。
“那我走了,下午再来找你。”
丁宁带上门,摆了摆手,拦了辆车子直奔军区医院。
“你是不是傻啊,怎么能跟诺诺说实话啊,你这不是想要害死她吗?”
萧诺的病房内,一片愁云惨淡,孟婉容以泪洗面,泪眼婆娑的看着脸色惨白昏睡不醒的萧诺,萧白羽脸色黯然,沉默不语。
萧鼎山老爷子气的浑身直哆嗦,脸色铁青眼睛喷火似的瞪着小夭喝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诺姐会这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跟诺姐说丁宁的情况刺激她的。”
小夭手足无措的搓着衣角,跟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耷拉着脑袋,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虎子和蚊子连大气也不敢喘,忐忑不安的站在小夭的身边,想要安慰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爸,您就别怪瑶丫头了,诺诺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只要醒来,肯定会逼着她问丁宁的情况。”
萧白羽有些唏嘘的劝解着萧鼎山。
萧老爷子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苛责了,神色缓和了一些,无力的挥了挥手:“算了,瑶丫头,老头子也是一时情急,这不怪你,你别自责了,命中注定诺诺要有这一劫。”
转身看向军区医院的陆院长客气的问道:“陆院长,诺诺这种情况还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陆院长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小心谨慎的回答道:“萧老,我们针对萧小姐做过详细的全身检查,她的身体各项功能都在正常运转,脑电波也很正常,说明她是有着自己的意识的,排除了器质性病变或者其他并发症引起的昏迷可能,我们经过分析,她很有可能是潜意识里想要逃避现实而不愿意醒来,这种情况我们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靠她自己的意志苏醒。”
“你是说,诺诺是自己不愿意醒来?”
孟婉容抹了把眼泪,不敢置信的问道。
“是的!”
陆院长肯定的点了点头,神色沉重的说:“这种病例以往我们也遇到过,病人受到某种强烈的刺激或者打击,潜意识里就会产生逃避情绪,活在自我编制的美好幻想里,用通俗点的话说,就是——萌生了死志,不愿意面对现实。”
“你是说诺诺想死?这不可能,一定是你们诊断错了,诺诺怎么可能会想不开,你们到底是什么医院,还有没有一点水平,你们就是一群庸医……”
孟婉容已经失去了以往的从容优雅,如同一只受了伤的母兽似的红着眼张牙舞爪的嘶吼道,要不是萧白羽及时抱住她堵住她的嘴,还不知道她能说出什么难听话来。
陆院长满脸尴尬,虽然以往也遇到过病人家属胡搅蛮缠,但他身为院长,还从来没有直面过这种情况,现在他终于体会到手下医生们在医闹面前是何等的无奈心情了。
特别是此刻他身后还站着的一群院委会高层和各科室的专家们,让他更加无地自容。
要是依着他以往的性子早就拂袖而去,让手下人去处理了,可他不敢走啊,萧老爷子曾经是军方的二号人物,位高权重。
现在虽然已经退居二线,但在军方却有着无以伦比的影响力,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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