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举很努力的平复了一下,冷声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懂么?”
皇甫月愣了一下,这句话很简单啊。
“嗯,这句话解释起来很困难…….”李艳阳咂摸下嘴道。
胡文举心中冷笑,皇甫月更加不解。
“这么说吧,打个比方,就比如我想请谁吃饭,人家不想吃,我还非要请,那我就是不识时务。”李艳阳很认真的举了个例子。
“……”
皇甫月好像明白了什么。
“呵呵,不自量力,你懂么?”胡文举又问。
“再打个比方,就是说像我这么一个不懂天文学的人非要跟你比天文知识,这就是不自量力!”李艳阳对道。
“……”
“哦,还可以用另外一个成语,叫自取其辱!”李艳阳又说。
胡文举脸色涨红。
张责成看到两人针锋相对,心中冷笑,你还真以为你无法无天了?我是惹不起你,但胡文举岂是你能轻易得罪的,就算你干爹再牛,在这南方还差点!
一顿饭吃的胡文举很窝火,只能心中暗暗发狠。
“皇甫老师今天开车了么?”走出饭店,胡文举关心道。
皇甫月点点头,胡文举不再多说。
“老师您开车啦?”李艳阳也问了一句。
皇甫月再次点头,李艳阳开心一笑:“那刚好,您顺路带我吧!”
看着李艳阳和皇甫月向着学校走去,胡文举气的牙痒痒。
“胡老师,别和一个学生计较,一个只会逞口舌之快的小人而已。”张责成安抚一句。
“呵呵,他可不像学生,跟我抢女人,挺有勇气的!”不再面对皇甫月,胡文举就不再掩饰他的狂傲。
“你怎么这么和老师说话呢?”到了车上,皇甫月对李艳阳道。
“老师,你是不是很讨厌他?”李艳阳笑着问。
“没有很讨厌……”皇甫月说。
“哈哈,那就是一般讨厌咯?”李艳阳笑着问。
皇甫月犹豫一下,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英俊潇洒,才学渊博的胡文举总是有点不舒服。
“他这人居心不良,所以讨厌。”李艳阳说。
“居心不良?”皇甫月问道。
“对啊,他这是趁机接近你,今天的饭局肯定就是他俩合计好的,张责成是帮他的。”李艳阳觉得很有必要给单纯的皇甫月老师解释解释。
听到李艳阳直呼张责成大名,皇甫月有些惊讶:“你怎么这么说张院长,他是真有事儿啊。”
李艳阳无奈苦笑:“真有事难道非要吃饭才能说?”
“不是刚好赶上吃饭时间了么……”皇甫月说。
“不是刚好赶上,是踩着这个点来的!”李艳阳道。
皇甫月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思考了很久,她发现李艳阳说的好像很对,胡文举是经常接近自己……
连滔终于把法器买齐,然后给李艳阳打了电话,李艳阳趁着一天上午第二节没课就赶到连滔公司。
桃木桌不好找,连滔买的是上等檀木,李艳阳循着位置把让人把檀木放在大厅中间,那下边正好是楼下大灯的位置,然后把八个凳子按八卦方位放置好,并叮嘱连滔不要挪动,坐可以,但最好用东西固定住。
连滔答应一声,李艳阳又把其他死样法器分别放在正东,正西,正南,正北四个方位。自然是盆栽居东,香炉居南,蟾蜍居西,浴缸居北,对应各自五行属性。
一个四象阵围着一个内八卦,李艳阳敢肯定这个阵法绝对可以护着连滔的大楼不受外力干扰,当然,除非对方能摆出什么威力大到惊天地泣鬼神程度的大阵,他可不觉得有人会为了连滔下这么大血本。
“每个地方我都做了标记,千万看住别被人挪动。”李艳阳又叮嘱一声。
连滔连连点头,李艳阳便起身告辞。
“青龙大师,您的卡号?”连滔问道。
“不用了,这个阵是防别人,并不生财,我说了,这是售后服务,你以后但行正道,就不必担忧什么。”
连滔闻言点头,又把李艳阳送回了学校。
李艳阳刚听了半堂客,就听电话响起,他赶忙按下静音,却发现屏幕上是一个意想不到的名字——陆兮!
李艳阳没想到陆兮还会打电话给自己,于是接了起来。
电话接通,传来一个惊慌的声音:“你在哪,琪琪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