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十尃也察觉到了这里不太安生,他想要搬离这里,至少能让展青好好休息。
何东却拒绝了他,根据何东所说,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不知道多少势力都紧紧的盯住了这里,他们虽然是不间断的监视着我们,但是却也相互制约,这里就像是一个安全区一样的。
在这里修养的几天里,我没事还请教了一下展十尃的剑法,虽然学的不是很好,但是也耍的有模有样,不过到了何东的嘴里却变得一文不值。
他总是说我不适合学展十尃的剑法,一板一眼的不适合我,甚至连每天早上都要练的八极拳都不让我练了。
根据他所说,我现在身体中的每一种东西都是好的,但是聚集起来便会相互抵消,导致我现在实力太弱,万一哪一方沉不住气我到时候很有可能在混乱中被殃及而死。
本来我以为他的意思是让我舍弃其他的东西,可是当我将这个想法告诉他的时候,却被他骂了一顿。
他说,所有东西都有主次之分,要是全部都是势均力敌,那么自然是相互耗损,要是有一家独大,就能以他为主其余的进行辅助,这样实力能够上一大截。
他说我体内的哪一种让他都有些胆寒的东西是最好的主家。
我知道他是说的那三种祭文,但是实在是有心无力,三种祭文全是糖糖给的,我之前不愿意用道术,练了一点时间金刚决,本想问问金刚决能不能当主,却被他一句问我愿不愿意当秃驴给憋了回去。
不得不说,何东这个人的见识让我惊为天人,似乎他什么都懂,但是我每每问他之前是干什么的时候,他总是说自己是跑江湖的,可是之前李姐也透露出他死的时候被刀砍得不成人样了,试问那个跑江湖的会被仇家这样弄死?
在何东的知道下,我逐渐的对体内的三种祭文有了新的感触。
之前我总是把祭文当做是糖糖给的好东西,总会在关键时刻被激发然后出来帮助我,可是在何东的教导下,我渐渐明白了。
它既然在我的体内,自然是我的,所以要是留着不用,那才是暴殄天物,然后就让我不断地感受祭文,希望能够产生共鸣。
终于在我的努力下,我竟然能够凭借自己的意志将它们激发出来。
而且我还发现了祭文的特殊,就是在激发之后,我再一次用金刚决或者雷击木剑的时候,居然威力大了一倍还多。
不过就是每次激发出来之后,何东就在我脸上颤抖的厉害,据他所说,现在他的状态就是一种邪物,而且祭文似乎是有驱邪的效力,所以每次祭文激发之后,他就一声不吭,全力对抗。
我感受着祭文的力量,它居然隐隐有压制虫王的势头,不过只有短短的一瞬,但是我认为我找到了就展青的办法,那就是通过祭文降服虫王,然后利用虫王将展青身上的嗜血藤驱除。
我将这个办法告诉了展十尃,高兴地展十尃手足无措,我也看出来展青对于展十尃来说是非常的重要的。
回到自己的房间中,我问何东是不是将他摘下来,毕竟之前是因为逃避追捕才想的这个办法,现在知道了我一直没有逃脱人家的眼皮子底下,所以我觉得这面具似乎是可有可无了。
这时候何东却告诉我,并不是我想的那样能够轻易地撕下来。
李姐是北方的匠人,和泥瓦匠、扎纸匠、接生婆、棺材手等等的匠人并驾齐驱的裁缝一门,他们的手段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破解的。
我也试了试,果然如此,似乎何东的脸和我的脸长在了一起。
不过何东这些天对我的教导也是很有用处的,再者说现在局势还不清楚,还是再等一会吧。
这时突然楼下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我赶紧起身往楼下奔去。
来的人是吴天。
不过此时的吴天浑身沾满了血迹。
我赶紧过去扶他。
惨不忍睹!
只能这样形容吴天了。
我看到他胸前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生生抓了一大块血肉去,伤口处的肉往两旁翻涌,几乎能看见骨头。
“怎么回事?”我赶紧问,手上也没停下赶紧拿出他身上的应急包帮他包扎。
我没怎么学过包扎,但是此时我知道再去找医生已经有些晚了,只能费力的帮他把伤口缝好,虽然缝的歪七扭八,但是贴上止血贴之后总算是把血止住了。
就在我打算帮他用纱布缠起来的时候,他伸出沾着血的手一把攥住我。
“快!快!快去救…眼哥….十八组…遭…劫!”他费力的说出这一句话,然后一歪头昏死过去。
怎么回事?
我就在十八组的楼前,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怎么会遭了劫。
不过吴天拖着受伤的身体跑到这里,这能证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十八组几乎全军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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