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欲静而风不止,老太太吴氏什么人,一听连大山的话,顿时就气得破口大骂:“好啊好啊你这个下作东西,如今有了钱了,连自己亲娘老子都不放在眼里了。不孝子不孝子,遭天打雷劈啊!”
连凤丫脸上瞬间冰冷一片,目睹这撒泼打滚的老太太,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极尽恶毒之能事,去诅咒辱骂自己的亲儿子!
这还是自己亲身的?就没见过这样的老太太!
连凤丫朝着连大山看去,七尺男儿站在破屋前头,刷白了脸!不敢相信耳朵里听到的!
万氏为自己的丈夫抱不平,红着眼睛对老太太说道:“娘,大山是您亲儿子。您老对他不满意,骂一骂就行了,怎么能如此诅咒!”她气的全身发抖,为连大山不值,为自己一家不值。
她不说话还好,她一说话,老太太吴氏一肚子的怨气就拿她出气。
转头恶狠狠瞪向万氏,老太太开口就能出口成脏:“就你这泼赖的破落户,下贱的东西,也来说我老太太。我教训我儿子,有你这丧天良的什么事儿!再敢罗嗦一句,今儿个我就休你出连家!”
万氏又气又难过,全身止不住的发颤!她越想心中越憋得慌,猛然抬头,红着一双眼眶看向老太太吴氏,今儿个这话她非说不可,这满肚子的委屈和憋屈,实在是再也藏不下去,咽不去肚子里了!“自打我嫁入连家,和着大山一起照顾一家老小,二房吃喝躲懒,三房是读书的种子以后当官的料子,不能委屈……那就能委屈我们大房?娘!做人要有良心啊!谁家子嗣多的,不会偏心?可偏心眼儿也不
能够偏的这么厉害。咱家不求您和爹一碗水端平了,但也不能这么作践我家的大山啊!”
万氏说着,泪水就迸出了眼眶,鼻子通通红,情绪太激动,那胸脯都跟着她急促的呼吸声上下大力的起伏:“娘!大山够苦了!您心疼心疼他吧!”
一番话说到了连大山的心坎坎里,不知何时,七尺男儿,“呜呜”啜泪。而一旁那老太太吴氏不禁瞪大了老眼,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好半晌,突然一声尖锐的大喝:“好啊!你们夫妻两个今天是要逼死我老太太啊!做戏给谁看啊,这要是真被人看了去,不知我这当娘的是怎
么虐待儿子儿媳的!”
说着,老太太一屁股往地上一坐。那手就在满头银发上乱抓,抓得一头银发乱糟糟。不知道的人,还当时她被连大山一家给骂了给打了。
连竹心年岁虽小,却已经知道是非黑白,都说孩子的眼睛最通透,小小的年纪或许不知道面前这出戏码后的肮脏,但却知道一件事,他爹娘被他亲奶奶逼的在哭。
他不想看到爹娘哭,本能的跑过去,拽着万氏的衣袖,踮起脚尖,伸出小手,想要伸到万氏的脸上,替他娘擦掉脸上的泪水。
连凤丫冷冷的注视着这温馨的一幕,与那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的连家老太太一比,越发明显的凸显起连老太太的荒唐。
又看一旁二房的赵氏幸灾乐祸的在一旁看戏,居然咧着一张大嘴笑呵呵。倒是假惺惺的去捅捅身旁的三房李氏。
李氏款步走去,声音轻柔的劝说起连老太太:“娘,您这是坐什么,快快站起来,要是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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