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崧特意请城关区派出所所长王添帮忙,让他提前安排几名便衣警察潜伏在四周,一旦我们双方发生冲突,他们就出面,以我袭警为名,先将我们抓起来再说,于是发生了先前那一幕。
为怕我们怀疑到王小阳和钱娜身上,王小阳特意与几名打手上演一出苦肉计,让一名壮汉暴打他。
……
王添刚走出雅间,杨崧讨好地说:“亲爱的,这件事我帮你办的漂亮吧?”
“马马虎虎吧!”叶珊柔声说道。
昨天晚上,杨崧帮叶珊将钉子户老光棍母子二人从西城区旧城改造工地上赶走之后,把叶珊带到大世界夜总会308那间KTV包房里,然后,他在包房里霸王上弓,把叶珊办了。
叶珊从中尝到了甜头,于是两人死灰复燃,和好如初,再次像小时候那样如胶似漆。
“那你该怎么感谢我呢?”杨崧伸出手,一把揽住叶珊的小蛮腰。
“讨厌!”叶珊娇嗔一声,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了,任由杨崧将她抱起来,放到雅间里的一张长椅沙发上。
雅间里,灯光幽幽,柔柔地照射在叶珊的身上。
在杨崧的热流涌动下,叶珊的那皎洁晰白的身体,已经布满细密的汗水,汗水在柔和的光线中闪着亮光。
……
警察将我从南华国际大酒店六楼的雅间里抓走,押上警车后,直接将我载到了位于郊区的看守所。
进了看守所,我就被两名警察单独关到一间狭小的房间。
铁门铁窗,显然将他当成恐怖分子了。
房间比较小,光线比较阴暗,里面只有一个单人床,就像大街上那些盲人按摩店里的按摩床那样窄小,可躺在上面,没有按摩床那么舒服。
这是一张硬板床,床上仅放有一张毛巾被和一个枕头,一名警察替我打开手铐之后,另一名警察将铁门锁好离开。
我觉得被手铐铐过的地方很疼,抬起手,对着电灯泡一照,发现上面已经被箍出了好几道血痕。
“我靠,这帮家伙够狠的了。”
想起自己在南华大酒店宴席大厅里被警察用枪顶住自己的脑袋,两名警察为他戴上手铐的情景,禁不住吐了一口唾沫。
我和衣躺在床上,刚一躺下,就有一群蚊子飞过来和他打招呼。
这些万恶的臭虫不停地在我身上裸露的地方亲吻,叮咬,亲得我全身发痒,咬得我全身出血。
万般无奈之下,只能用手驱赶。
单间里比较闷热,就像蒸笼似的,蒸得我满身是汗,感觉到处都是黏糊糊的。
然而,这种地方条件有限,根本没有地方清洗身上的汗水,我感到无比烦躁,心里像被猫爪一样难受。
“张瑶姐现在怎样了?她该不会也被警察抓了吧?”我现在担心的并不是自己,而是担心张瑶姐会不会和自己一样,也被送进了看守所。
忽然,我感到有些困乏,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