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姐继续说:“然后,宋白又带我回到客厅,路上告诉我,自从回到家后,宋念玉发起了烧,心神不宁,而且变得非常自闭,他问过好几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始终一个字都不说。”
“宋白知道,她变成这样,肯定跟你有关;他怀疑你对她不轨,就找了个医生来,给她做检查。但查完后,医生说她生理和心理都没问题,就是心头有件事,想不开,想开了就好了....”
我很不屑地说:“那个臭婆娘,不就是被摸了几下吗,有什么想不开的?难道,她还是个处儿?”
幽姐听我说的恶劣,不禁打了我一下,轻笑道:“人家说不定就是处女呢,你也许是第一个摸她的男人,这下坏了,她可能要赖上你了,你得为她负责!”
我恶心地晃了一下头:“她?又恶毒又狡猾,还有点变态,这种女人就算跪下求我,我也不正眼看她一下!”
这句话比刚才那句要重得多,幽姐听了,却高兴极了,眼神坏坏的笑着,一只手还掐我的腰!
又闹了一番,我问:“所以,宋白想来想去,认定是我猥亵了她,所以才告诉你,不让我进他家的门?”
幽姐点点头:“差不多,而且,听宋白的口气,他曾经想派人把你带过去问,但被宋念玉阻止了,宋念玉说不想见你,也不想看见你有什么事——她看上去真挺矛盾的,也许,她是为那么折磨你而愧疚,也说不定。”
我不禁歪歪嘴,宋念玉对我做的那些事,我一想起来,骨头缝里都发冷;说实话,我真不相信,她是那种会为自己的行为心生愧疚的人。
聊着聊着,太阳移到了天空正中;这座小区跟其他富人小区一样,非常安静,除了几辆汽车驶过,几乎没有人声。
抛下宋念玉,幽姐又告诉我,前一段时间,宋白对周文龙停了手,是因为周文龙托了省里一位大佬来居中调解,宋白不得不买这个人的面子;但周文龙在调解期间,又对我们下黑手,这样就坏了规矩,宋白可以理直气壮地继续找他算账了。
我点点头,黑道上的风云,一向都非常复杂,瞬息万变,这完全不是我和幽姐这样的小人物能干预得了的。
我们一直躺到肚子咕咕叫,才爬起来。幽姐仍然面若桃花,眉开眼笑,她特开心地跑到厨房,给我做饭;看得出,她这些天实在是憋坏了,一场霸气的欢爱,对她的影响竟然这么大。
吃过饭,幽姐补了一觉,下午,又去见了一回她提过的那位律师;生活仿佛又恢复常态了,她在外面跑,我在家呆着,养伤,查一些明知道没用的资料。
又过了几天,进入七月下旬,一场台风从海都附近登陆,连续好多天,瓢泼大雨笼罩着海都,从风尚花园往外望去,那些壮丽的摩天大厦,简直像置身滔天魔境。
市里街道灌满了水,交通不便,幽姐就整天在家陪我;有一天,黑云压城,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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