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像一个心地单纯的大姐姐。
忙到晚上十点,我才回了风尚花园;今天事情太多了,我只在下午给幽姐打了个电话。
进了别墅,上了卧室,空调居然在吹着暖风,朝床上看去,我不禁眼前一亮,呵,幽姐居然没穿衣服,只在小细腰上缠了一条粉纱巾,以一种特别销魂的姿势横趴在床上。
她肚子下垫着一个枕头,火辣无比的屁股被垫高了,两条雪白长腿倾斜下来;蹙着眉,小手揉着肚子,嘴里轻轻的喘息,神情有点小痛苦。
幽姐连内裤都没穿,屁股上就盖着一角粉纱巾,这销魂的样子,恐怕心病发作的西施脱了衣服横在床上,也不过如此了。
我的欲火马上就被勾起来了,我咽着唾沫,红着眼问道:“姐,你这是用内功疗伤呢?”
“呸!”幽姐气得翘臀痉挛了一下,狠狠地瞪着我:“快过来帮我揉肚子!姐又开始疼了!”
我不禁满脑袋问号,光着身子腰缠纱巾趴在枕头上揉肚子能治痛经?这难道是广东乡下的偏方吗?
疑惑归疑惑,我还是马上爬上床去,跪在她身边,帮她揉起了肚子;幽姐身上每一寸,都完美无比,不仅看起来毫无瑕疵,摸上去也是柔软和弹性兼备,叫人从指头尖一直酥麻到骨头缝里。
帮她揉了几下,幽姐疼得身子缩起来,屁股撅的更高了,嘴里还发出醉人的呻吟;我看的全身都发麻了,细胞间仿佛布满了无数道电流;我吞着唾沫,问:“姐,你这是不是用土办法治痛经?”
“嗯,”幽姐脸上十分苍白:“我妈过去教给我一个办法,用艾叶、姜片和红糖熬成热汤,喝了以后,脱了衣服趴在床上,等出一身汗,痛经就好了。”
原来如此,居然还有这种偏方!
我不禁皱紧眉头问:“姐,你这次痛的这么厉害吗?要不然,我现在带你去妇幼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幽姐摇摇头,说等疼痛消失以后再去,现在她一点都不想动;又顿了顿,她眼睛睁开一条细线,轻轻地道:“小凡。”
“嗯!怎么了,姐?”我托起腮帮,心头不知为何涌来一阵疑云,隐隐约约担心,她真得了某种妇科病。
幽姐的小嘴动了动:“我上午在网上咨询了一个老中医,他说,按我的描述,这次痛经可能跟长期房事过度有关.....”
“什么?”我立即瞪大了眼,张大了嘴,房事过度竟然导致幽姐痛经?这是不是说,我们的房事实在太多了.....
我望着幽姐,她脸上也浮现出丝丝缕缕的红晕,她很羞涩地道:“那个老中医说,发生这种症状,多半是因为你总进入我子宫里,你那里,直接碰到了我的子宫壁,还搅动...时间长,次数多,慢慢积累出来的.....”
擦!那家伙可谓发现了事情的要害,我顿时更不自在了,因为我和幽姐经常一晚上来好三四次,她每每三次就彻底满足了,喷水也很多,但我出于一种恶作剧的心,经常给她来个加时赛,而且最后一次我都是故意像老中医说的那样鼓捣她,常常弄得她全身痉挛神魂俱碎——但真想不到,这种恶作剧竟然给幽姐添了这么大麻烦,我好后悔!
“小凡,以后一段时间,咱们先不做了,好吗?”幽姐是太温柔了,一点都没有怪我的意思,而且还柔声求我;我当然连连说好,拉起她的手,特别羞愧地抚摸着。
“不过,”幽姐的眼神忽然变了,她很不放心地看着我:“你的公粮,还得给姐存着,如果这段时间你敢给了别人,那姐就叫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