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之迅速,倒让柳福儿有些讶异。
想想她这两天所言所行,似乎她此番过来,就是为了要挑起梁家两房的争斗。
可她目的到底为何呢?
柳福儿第一时间便是想到,马家有可能是与某一方势力结盟,借此等行进,削弱梁家的势力。
当晚,梁二归来时,柳福儿将自己的推断讲与他听。
“很有可能,”梁二道:“马家从来都是蛇鼠两端,我派人去打探打探。”
他巴巴凑过来,道:“娘子,姓马的走了,娘子可开心?”
柳福儿看他,道:“你想说什么?”
梁二嘿嘿一笑,大手顺势搭在她肩头,一个用力就把她抱起。
柳福儿哎了一声,没等反应过来,就被梁二抛上了床榻。
床帐落下,片刻,传来一声丝帛裂开的声音,接着便是啪的一声轻响。
“疼,”梁二哼唧。
柳福儿娇斥道:“这料子我就一块,就指着靠它过盛夏呢。”
“娘子莫急,明日我就给刘大传书,让他弄些蜀地上好的料子来,保证娘子每天一套,绝不重样,”随着他话音,一片绣着娇艳芍药的肚兜飘然落地。
第二天,照例的给长辈请安,又回院里趴窝。
除开唐氏不冷不热之外,一切都跟从前一样。
转眼便到了盛夏,某天,梁二带着一车花花绿绿的布料归来。
瞧他献宝的模样,柳福儿道:“有没有给阿娘送去?”
梁二眨巴下眼。
柳福儿扶额,让赤槿照着花色收拾出适合虞氏和刘氏的,又挑两匹颜色鲜亮的,让拿去东院,余下几匹才送去库房。
梁二问:“这些可够,要不我再让刘大弄点?”
“够了,”柳福儿笑道:“他还挺有办法。”
梁二道:“管大升职了,刘家也跟着沾了光,他现在小日子过得美得很。”
忆起昔日时光,柳福儿勾起嘴角。
梁二借机凑来表功。
自家男人对自己这般上心,柳福儿还是受用的,便抱着他大脑袋,用力亲了下。
梁二不满意,道:“就这样?”
柳福儿睨他,问:“那你要怎样?”
梁二挤眼,一脸坏笑,道:“晚上我再告诉你。”
屋里没人时,柳福儿多少还能放开些,当下揪他前襟,踮脚去捏他脸颊,道:“小样,还敢反了你了。”
这一年多来,柳福儿营养充足,加上镇日的被某人舒筋活血,小笼包早已换成发面大包。
夏日的凉衫本就极薄,略一磨蹭,便有十分清晰的触感。
感觉到胸前的异样,柳福儿赶忙放手。
梁二眼眸一深,两个跨步便奔去门边,轻轻一拨,闩便上了。
柳福儿警惕往后一挪,问:“你要做甚?”
梁二嘿嘿一笑。
柳福儿道:“现在天可还没黑呢。”
梁二才不管那些。
柳福儿拎着裙角,直奔圆桌。
借着桌面,想要逃开。
梁二阻了两圈,觉得烦了,直接从桌上跃了过去,生把柳福儿堵住。
眼见逃脱无望,柳福儿哀叹。
有句话不是说,既然无法逃脱,不如索性面对。
夏天的衣裳实在不够结实,她可不想再毁一套。
梁二不耐烦她慢腾腾,不想才一伸手,柳福儿便警告道:“别动手,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