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我一声姐姐,我打她秋风是给她面子,快别说话,开桌开桌。”
封氏笑着上来让丫鬟开桌,陈氏跟了邢霜铁氏一桌,封氏则跟那黄衣女子一桌,另叫了个丫鬟上来凑数。
一时牌打得酣了,大伙儿都忘了时间,等邢霜肚子饿了起来,才发现都午时五刻了。
“我不玩了,我快饿死了,就算我不吃,我肚子里这个也不能不吃。”邢霜把牌一推,对封氏撒娇道:“好姐姐,你也不提醒我声儿,被我家老爷知道我饿过了,又要被他唠叨一晚上。”
封氏捂着嘴笑起来,起身招呼丫鬟上菜来,又对她道:“早提醒你三四回了,偏你眼里只有牌九,什么都听不见。不信你问陈姐姐,我是不是叫你别打了?”
陈氏也道:“明明是来送钱的,还这般认真,不知道的,还当你多会打牌呢。”
邢霜这头听着俩人唠叨,自顾自的坐到餐桌边,也不等人先吃了两口,这才放下筷子问:“凤丫头呢?”
黄衣女子与铁氏大笑起来,纷纷嘲笑她惦记媳妇儿。
“我惦记我媳妇儿怎么了?你们还吃味了不成?偏你们没个女儿的,能给我做媳妇儿,不然我也把她当自个女儿来爱。”
邢霜边说边吃着道,手里还不忘拉了陈氏来坐,又对陈氏说:“姻嫂你坐,你少来京城,是不知道她俩,最是个爱欺负人的,平日里可没少欺负我呢。”
黄衣女子笑道:“你当她为何请我俩来?她出嫁前便与我俩是闺中密友,你这可找错了靠山了。”
邢霜吃了一惊,看向陈氏,见陈氏微笑点头,她这才道:“这下好了,本以为有个靠山,谁知是蛇鼠一窝,难怪得找我来打牌了,原是串通好的。”
大伙又笑了起来,一起吃起饭来,席间无语这自不提。
饭后喝茶时,邢霜又问起王熙凤,陈氏这才道:“昨儿回来英莲说要去庄子上读书,她一时好奇,跟着去了。”
封氏也道:“本不该叫她去的,那庄子不如家里干净,都是泥。好好的姑娘,跟着去了不出半天就得换一身衣裳。”
邢霜笑道:“那也不能拘着她了,她本就开朗,又懂事儿,必不会乱来。再说这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让她去见识见识学院和农庄,日后对她管家也有好处。”
陈氏听了这话,心中极为受用,心想这邢妹妹还真是把凤丫头当自个女儿了,一时对女儿日后的归宿也放心了不少。
提到学院来,那黄衣女子开口道:“头里还想说,倒是打牌打忘了。我有个姐姐嫁去了金陵,偏我姐夫回京叙职,得了个京官,正准备通家搬回京城来,要买好些人呢。”
封氏一听,忙道:“育才的人只租借不卖,金夫人该是知道的。”
金夫人忙道:“知道知道,只是想问问,你们统一培训一批要多久时间,半年够不够?他们搬回来也要半年了,就怕赶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