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这个畜生,孽障,你到底谁?”咏元帝看到敬王的时候所有的情绪都涌了上来,羞愤难当。
敬王没有理会咏元帝,而是看向景希若道:“女人到底是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完将视线落到秦玥玺身上,“太子果然不简单,受教。”轻笑一声,最后才转向咏元帝,“父皇,本王是你的儿子,也是禹王后人,本王的生母根本不是淑妃,而是淑妃宫中是一个被你临幸了一次的宫奴,是当年幸存下来的聘池郡主,后宫的那些事就不用本王细说了吧?”
聘池郡主?当年禹王的独女,宠若珍宝,知道前朝久事的人都知道,那敬王岂非是禹王的嫡亲外甥?今天事态的发展真是跌宕起伏,洛老爷子神色复杂,没想到当年禹王还是暗中留下了不少东西。
咏元帝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别人不知道,他却是清楚的,父皇临终前告诉过他一桩密事,他盯着敬王,敬王也盯着他,眼中透着嘲弄的笑意。
“你是谁我不管,可你不该打我的算盘。”一袭红色裘皮斗篷,从头到脚,除了那张脸,全是一抹红色,按青锦自己的意思,冬寒天看着红色暖和。
从漫天飞雪中走来,像一团火焰,在这一片茫白的世界里,格外亮眼,清冷的声音略显得有些霸道。
那么多人竟然没拦住她,看来这个女人的实力远超了他的估算,敬王盯着青锦,很是感慨,太子何德何能得此女相助,之前的那个太子妃根本与之无一比之处。
“白姑娘真乃奇女子,本王敬佩,何不随本王一起,太子能给予你的,本王一样可以。”敬王是真心想要收拢,这般风采当真见一次更甚一次,是男人都很难不折服。
青锦挑眉看了他一眼,很是认真的打量了一番,像是在评估他的话,只是片刻,淡淡的丢了出一句:“就你,不配。”
太直截了当了,听着的人不由都看向她,她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便不自觉的随之移动,敬王被她的回答弄的有些难堪,随即冷笑一声,他不配,太子就配了?不见得。
“白姑娘还是考虑一二的好。”这口气略带了些威胁的口吻。
果然是不成器,青锦眸光一闪,显出不屑之色,“考虑,你是说白家人的命?”多久没被人这么威胁过,再一想到现在还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小脸,眼色立刻沉了沉。
“黎叔!”青锦唤了一声,人群外有人赶来几辆拖车,老百姓不自觉的让出道来,就连禁卫军也松开了围着的手,人家是县主。
黎叔和青天等人将车赶过来,车上竟横七竖八堆放着一群死人,一个个身着黑衣,所有人看着都吓的退开两步。
“太姑姑,都在这,一个不少。”闵青天现在是真心唤一声,太可怕了,昨天他和黎叔进的白家,发现一地的尸体,将尸体整理出来才赫然发现,所有黑衣人都是左胸口一刀毙命,想起她一身是血回来时轻飘飘问的那一句,她伤的是不是左胸,生怕她刺错了地方一样,娘啊,太恐怖了。
白云曦昨日一夜都在刑部跟着太子他们通宵达旦整理案卷,所以家中发生的一切都不知道,此刻听着心惊肉跳,一脸惊恐担忧。
青锦看了一眼,点头,朝着敬王道:“考虑?现在该你考虑考虑,如何还账。”敢打她的注意,还想威胁于她,真是不自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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