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几人远走,这边也上了马车,四美谁也不敢说话,少主最大的忌讳,就是被人说成女子,被人说漂亮,基本上,当着少主面说这些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南宫炔摸着下巴,突然看向四个丫鬟,眨巴着一双桃花眼问道:“她是否说本公子天姿国色?本公子当真好看的紧?来来,镜子我看看。”
少主这是气的反常了吗?四人不敢怠慢,赶紧翻出镜子递过去,南宫炔一把抓过去,看了又看,当真是好看么?好像是,不由笑的一脸明媚,看的四位没人心肝都颤了,少主,求求您别笑了,即便天天看着,但是只要他一笑,四人还是忍不住怦然心动。
“哎呀,忘记告诉她,我不是姑娘。”一脸懊悔。
少主莫不是气狠了吧,四人互望,还是不敢出声,“烟火,你去打探一下那姑娘,速速来告诉本公子,他们应该还没走远,走走,跟上去。”
烟火见他不对劲,赶紧下了马车去打探,刚那姑娘也是,看着该是个顶精明的人,怎么浑说,这惹了少主气成这样,自认倒霉吧。
可打探的消息后,却是下巴都差点惊到了,这位就是那个女子第一人,锦王?那日他们马车中还说笑,说一定是个有些男儿气的,年纪稍大,长的,反正不应该是今日所见的那个样子就对了。
“锦王?”南宫炔摸着下巴,琳琅银庄的主子,曾经的对手,陪驾出征,上的战场,掌兵权,就是她?是这个样子的吗?
羌城大略逛了逛,天色已有些晚,这而入夜就有些冷了,深秋如关内初冬。
“青天,你和师叔呆在这一年,除了吃烤肉,还干了些什么?”青雨随口问了句,他那性子,能在这呆上一年多,真是难得,还有师叔。
青天哼了一声,笑跑到青锦跟前,“太姑姑,对面那羊城,我都摸的差不多了,布防都清楚了,至于那吨西河也有办法过去,就是马不太方便,不过我知道对面的马场,平日他们将马养在那,我们过去,可以先把马场给劫了。”到底是山匪出生啊,事没干过几趟,行话说学了满嘴。
“有办法过河?”洛璃洵听了,先问了句,若是能过河,那就好办多了,不用再绕出去打了。
“恩,回去与你们细说。”还知道警觉了。
好小子,没白待一年,肉也没白吃,“好,咱们回去细说。”秦玥玺看青天也是一副看晚辈的神态,谁让他唤人家一声太姑姑呢。
只有今生不太爽,这小子,没事怎么就走雨儿跟前,还有,雨儿怎么跟他那么亲近,一看就是个油嘴滑舌的小子,没安好心啊,太师叔怎么不将他再扔远点。
一行人回到住地,周大同和元庆在那等着,看人回来,放下心来,这边民风开怀,万一有些个不长眼睛的冲撞了他们,可不好交代。
青天有些骄傲的拿出一副舆图,挂起来,指给众人看,“这是羊城及羊城周围的的驻军点,还有粮草点,那北冀王子的大帐,还有这,养马的地方。”画的清楚明白,一看就知道。
周大同和元庆知道他捣鼓了好一阵才倒腾出来的,这小子别说,还真有两下子,这画的也是明明白白,说是太姑姑教的,忍不住看向青锦,视线还没过去,立刻又收了回来。
“北冀在这边屯兵十万,开始还到河岸晃悠一下,后来也懒得来了。”周大同说起来,都觉得没劲,早几年,那帮北冀人,还架桥打打,这几年安生的很。
“青天,你说有过河的法子你说说。”洛璃洵看这青天画的图分析者问了句。
青天嘿嘿一笑,得了青锦的鼓励,绕着头道:“其实就是做筏子,但是需要较多较粗的铁链,秋谷师叔可以过去,只要将两边铁链固定住,在上面铺上木板就成了,但是只能过人,过马的话会太重,再些羊皮筒子固定铁链下,就是一座浮桥了,不容易破坏,人走过去一点问题也没有,可以弄宽点。”
众人听着,脑中过思了一遍,到是个法子,可以试试,而且能过去河岸的不知秋谷一个人,只是这事的晚上做,白天目标太大容易发现,等铁链子弄好,铺木板这些就容易多了。
“周将军,明天去准备铁链,元大人,去准备羊皮,要整张的,先做成羊皮筒子备用,在弄些结实的木板子做好准备。”秦玥玺做事果断,觉得可行很快吩咐下去。
“先弄两条铁链,到时候弄几个筏子,晚上可以摸着铁链过去下桩子,不点明火对面发现不了。”洛璃洵细思了一下,将所有事的细节都过了一遍。
青锦坐在一旁,捧着热茶,带他们将事吩咐完,才道:“大昆王已经赶回,南蜀那边必然会留下一部分兵力镇守,若是在他赶到时将这十万大军吞了,就算他回来,也不惧。”
“他能带回来的兵马最多也就十七八万,北冀余留镇守的兵马如果去掉这十万,也就二十万不到,北冀地域广,城池少,大多是牧场,我们可以牵扯着打,只要羊城拿下,进入北冀腹地,分开兵力,小股作战,声东击西,就能将他们化整为零。”秦玥玺换上青锦送她的舆图,将打算说了出来。
周大同在一旁听得拳头都握紧了,那帮北冀人,平日叫嚣的厉害,到了大草原,追着他们打,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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