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孩子并不是真的症了,似乎,是被什么附身了。
就在王大锤在思索着解决之道的时候,上官文轩带着一名头发花白神孤傲的男人来到客厅里。
“上官兄,你可来了……”见到上官文轩后,白云天高兴的说道。
“这是名医——由笑之。”这时,上官文轩点了点头,主动的说道,“客气话别说了,给孩子看病要紧。”
“你好,我是白云天,是孩子的父亲。”白云天主动的伸出手。
这时,由笑之没有接手的意思,他瞥了白云天一眼,“我出诊很贵,需要五千块。”
“没问题。”白云天并不是一个缺钱的人,五千块钱在他眼里,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带我去见孩子吧。”由笑之命令的说道。
“好的。”白云天看了眼坐在沙发上苦思冥想的王大锤,然后带着由笑之进了卧室。
进了卧室,看了眼孩子,由笑之便坐在床边,轻闭着眼睛,一只手便搭在了孩子的脉上,像王大锤一样,他也皱紧了眉头,大约十分钟之后,他睁开眼睛,“孩子的问题比较复杂,我先开副药,试一试吧。”
“能治好吗?”妇人紧张的问道。
这时,由笑之冷冷的回了一句,“治病要看缘,有缘就治得好,无缘也不我没有本事。”
“您开方子,我这就抓药去。”白云天没有半分的怒意,反倒十分客气的说道。
“这还差不多。”由笑之看了白云天一眼,然后随手写了个方子,方子上赫然是一副白虎汤方。
拿到了方子,白云天路经客厅。
这个时候,王大锤站起来,嘴角泛起淡淡的笑容,“白大哥,您这是要出去吗?”
“出去抓药。”白云天说道。
“我看看药方。”王大锤接过药方一看,要知道,他买了那本千万的《伤寒杂病论》并不是放回家当古董一样收藏着,而是认真的研读了一遍,再内证了一遍,方子上的白虎汤方,他是清楚的知道治疗什么样的疾病的,当他看到方子后,当即就揉了揉,扔到垃圾篓里了。
“怎么了?”白云天不是一个冒失的人,他诧异的问道。
“全科圣手,也不过如此。”王大锤摇了摇头,不以为然的说道。
“由笑之可是海阳县里的名医,花钱都是要排队的,要不是上官兄的面子,他是不会出诊的。”白云天解释道。
“我看是名医而不是明医。”王大锤依然不以为然,肯定道,“我已经想到解决办法了。”
“什么办法?”白云天眉头一展,急忙问道。
“家里有银针或者金针吗?”王大锤四下看了看,然后径直的问道。
“这个真没有……”白云天肯定的说道,不过,他转而道,“金子和银子倒是有点儿,可以吗?”
“不行。”王大锤摇头否定了,“麻烦老哥出去买套针炙用的金针吧。”
“没问题。”白云天立即出门了。
等到白云天出门了,王大锤来到主卧室,他看着由笑之,“由先生,你怎么断定用白虎方呢?”
“你是谁,你师父没有教你,请教人的时候,态度要好吗?”由笑之瞥了一眼王大锤,十分不友好的说道。
“我师父只告诉我,知之则知之,不知则不知,不可强为。”王大锤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由笑之的眼角抖了抖,不悦的说道。
“就是字面意思喽……”王大锤一摊手,嘴角泛起淡淡的笑容,安慰着妇人,“放心好了,我已经想到解决之道了。”
“太好了。”妇人看到了希望,高兴的说道。
“哼……”由笑之冷笑一声,转而看向上官文轩,“上官兄,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实在是他们已经请到高明了,请恕我无能为力了。”
“由兄再给我个薄面……”上官文轩好说歹说。
…………
“金针买来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白云天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个针炙包儿,进而赫然是形状不一,大小不一的金针。
王大锤挑了一根毫针,“把孩子的衣服脱了吧。”
“脱衣服?”妇人一愣。
“我来脱……”白云天反应比较快,他主动的说道。
“找到那个移动的气点……”王大锤未看先觉,认真的说道。
听到王大锤的话,妇人一愣之际,急忙道,“开始的时候,孩子的手上确实有一个点在移动着,不过,后来就消失了……”
白云天给孩子脱了衣服,仔细察找,确实在孩子的右边肝区位置找到了那个移动的点。
此时,房间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王大锤,各自的眼神里又带着不同的神情。
王大锤出手如电,金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住了气点,他嘴里念念有词,清晰的道,“再敢来,打你入十八层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