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和小鱼很是爽快地直接走人,尤新看了看,也连忙跟上,火气这么大,还是走为上策,明天再来检查。
第二天,再度来医院,和小鱼跟着尤新去看完别的病人,荣安翔这里她就没去,找借口上厕所去了。
她还是发发善心,不去了,这荣安翔本来就受伤,还被对象甩了,她人到就是给荣安翔火上浇油啊!
这荣安翔心里不知道怎么恨她,以为她是看他笑话。
她在病房不远的椅子坐着,这时一个年轻医生站在她面前,有些面熟,想了想,才想起这人是昨天在院长办公室见过的。
只是他脸色不善地看着自己干嘛?
她没得罪人吧?
“就你也能成为尤医生的徒弟,可真是好笑。”汪严华冷笑着,眼中充满不屑。
和小鱼这下什么都明白了,无辜地看着汪严华,这人看来是嫉妒羡慕恨啊!这算不算是拜个师父也能招来麻烦?
“不可笑,我就是我师父的徒弟,唯一的。”她笑眯眯地道。
汪严华冷哼一声,冷声道:“你得意什么,你既然能做尤医生的徒弟,在尤医生看来肯定天赋很高,医术很了不起,我们来切磋医术。”
“我没有天赋,医术也没了不起的,不能切磋。”和小鱼认真地道,心中无比傲娇地想着:可不是谁都有资格和她切磋的。
“你……”汪严华被话气到了,“你如此怂,怎么能成为尤医生的徒弟。”
“没办法,就成了,我可能比较招我师父喜欢。”和小鱼得意道。
汪严华差点就吐血,这么说,他不招人喜欢,他堂堂一个大学生还比不过一个妇女,怎么可能?
和小鱼秉着怼死人不偿命的原则,好心地建议,“你是不是也想拜我师父为师啊!然后不能如意,所以对我就羡慕嫉妒恨,如果是这样,你拜我为师如何?也算是入门。”
汪严华差点又被气得吐血,“不知所谓,你太给尤医生丢人现眼。”
他怎么可能落魄得给一个妇女拜师,这人可真脸皮厚的,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尤新收这么一个徒弟可真眼睛瞎掉了。
“有吗?”和小鱼一脸迷惑,随之道:“我师父都没觉得耶,不过我倒觉得你给你自个丢脸了。”
“我什么时候给自己丢脸了。”汪严华质问。
“现在啊!你自己没能拜师,就找我一个妇女麻烦,这肚量可真狭小啊!一根针恐怕都不能放,不过我肚量大,能撑船,不和你计较,你走吧。”和小鱼一副宽容大量地道。
汪严华脸一阵红一阵青,身子都气得微微颤抖起来。
“尤医生早晚会知道收你这个徒弟是个错误,把你逐出师门。”他丢下这狠话转身离去。
和小鱼看着汪严华离去的背影,“这人有病,得治!”
“徒儿,你这话对极了,原来这样的人可以称之为‘有病,得治’。”
尤新的话突然在和小鱼耳边响起,吓得和小鱼一跳,拍着胸口,“师父,你既然来了,怎么不出来给我撑腰,由着你爱徒我被人欺负。”
“徒儿,做人要厚道,不能得理不饶人,你都把人家气得厉害了,怎么还能让为师出面雪上加霜呢?”尤新无辜地教育着和小鱼。
“还不知你招来的。”和小鱼翻个白眼。
“哎……”尤新叹气,“这不能怪我,都怪为师太出色了,没办法,徒儿你就担待点。”
和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