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斯科看不上琴,也看不上斯米诺,因为他是元老,他是组织的支柱。没有他的存在,那么组织就不会有那么多明面的资金流动,也不会有那么便利的活动范围。他们必须要尊重自己,尊重自己的地位,这就是他的想法。
但是,现在胳膊上传来的疼痛让他清楚的感受到了这个警察的固执,他也许真的会把自己的胳膊扭断。他愿意付出一切来得到地位和金钱,包括他的生命,但是现在他拥有了一切,所以他又舍不得自己的身体了。
“住手!我马上联系爱尔兰。”要什么都可以,只求你放手。皮斯科无法再忍受那种疼痛与恐惧了。他是谁?他是东京的枡山宪三,受到人们尊重,有花不完的钞票,没理由和这种下等的警察置气。
只要,只要离开这里,那么随时可以让他卷铺盖滚蛋,现在还不是生气的时候。这样安慰着自己的皮斯科活动一下被松田放开的肩膀,然后掏出手机来准备打给爱尔兰。
“等一等。”松田阻止了皮斯科的行动,然后一直头顶:“我们上去,找一个僻静的地方。”
没有走到房顶,但是发现了一个储物间,松田毫不客气的把皮斯科推进去让他联系爱尔兰。
不久之后,爱尔兰就来了,但是他却不是带了小哀一起来,而是自己一个人单独来的。
“爱尔兰?”松田眉毛一挑,毫不客气的对上来的人说:“这和皮斯科的要求不一样吧?真亏刚才还夸你像他儿子一样听话。”
“要我来的不是皮斯科,而是你,松田阵平。”爱尔兰语气很平静,好像没有听出来松田话语里的嘲讽。
“爱尔兰,你竟然连我的话都不听了?”皮斯科眼见爱尔兰独自过来,而且还出言挑衅,害怕松田把矛头指向自己,抢先训斥。
“松田阵平,放了皮斯科,不然我不会告诉你那个小女孩在哪里的。”爱尔兰理都没有理会皮斯科,只是紧张的盯着松田。
皮斯科只知道斯米诺很厉害,可是,只有作为他头号打手的爱尔兰才清楚斯米诺的可怕之处,所以他才对松田更加的忌惮。
“你在和我谈条件?皮斯科这老胳膊老腿可经不起折腾的,如果他死了怎么办?”松田有点有趣的盯着爱尔兰。
“不会的。”爱尔兰很肯定的回答:“因为你和斯米诺不同,你是警察。”一句话道破了斯米诺和松田的不同之处。
警察,一个优秀的警察是勇于承担责任的,保护生命,保护公正与平等的责任。斯米诺就是一个不肯承担责任的人,所以他冷漠的拒绝别人走入他的世界。而松田则肯承担起维护秩序的责任,他是一个热爱生命的人,所以他不会轻易的杀人。
爱尔兰并不简单的是皮斯科蓄养的打手,他有判别事物的能力,这样的人是吓不倒的。松田眯起了眼睛,这下棘手了。难道真要对皮斯科这个糟老头动手逼他就范?
“你可以慢慢考虑,但是现在琴和伏特加正在往那边走。”爱尔兰说。
琴?确实,他确实曾经出现过。是什么原因?总是是柯南他们引来的。松田听到琴的消息,知道现在确实不是和皮斯科他们鬼扯的时候了。
“爱尔兰吗?确实很有胆量啊,如果我杀了皮斯科,你会怎么办?”松田说是这样说,可是他的右手已经抵在后腰。
“他死,我就死。”爱尔兰靠住墙,没有掏枪的动作,但是他的十根手指已经绷的笔直,就这么直挺挺的盯住松田。
松田侧着身子,贴着另一边墙壁一步一步的往外走。救人要紧,僵持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有皮斯科作案的凶器,那把手枪在,就随时可以给他定罪。他逃跑也可以通缉,但是如果小哀出事了呢?人死可不能复生啊。
等到拐个弯,松田急驰起来,刚才爱尔兰已经告诉了他位置,也正是他记忆之中的那个酒窖。小哀还是无法避免的被关在了那里,等待着琴出现。
怎么能够让小哀出事呢,松田这样想着,可是难免会焦虑,老是忍不住想如果琴先一步找到小哀怎么办?
所以当松田怀着忐忑的心情撞破酒窖的房门,看到拿着一瓶白酒正仰头灌下的小哀之后,很是讶然。似乎是在奇怪,也可能是不满,总归就是一件事情。
我正在为你着急上火拼拼活的时候,你竟然偷偷躲起来喝酒?是该打屁股呢打屁股呢还是打屁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