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令下,一帮安家家丁登时全部扑了出去,将挎着一个药篮刚刚出门的易云箴先捂嘴,再打晕,尔后塞进了一条布口袋里。
瞧他们配合娴熟的模样,似乎不是第一次干这种活儿。
“做得不错,再接再厉,事成之后老子请你们所有人喝酒!~”郑护院心情大好,拍拍胸脯,将牛13全部吹了出去。
反正到时候有老王买单,干嘛给那家伙省钱?
“哈哈哈,郑哥果然爽快!那到时候能不能请兄弟们集体去怡香院走一遭呢?嗯?~”几名家丁立刻得寸进尺,笑得一脸淫贱。
“那不是必须的么!”老孙一拍大.腿,豪气干云,“先说好,咱们这次就比比谁是真男人,哪个王八蛋要是怂了不敢来,老子拖也要把他个狗R的拖过去!”
“说得对!扒了他的裤子当众验验货!”一小厮满脸涨红,跟着附和。
一帮人正说得兴高采烈面红耳赤,陡然间,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自他们身后传来:“哟,不错啊,深夜在大街上讨论怎么集体逛窑子,你们还真是有劲儿。”
郑护院猛然回头,看清来人面孔之后,顿时松了口气,随即眼睛一瞪,恶狠狠道:“姓王的!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晃悠个吉跋!咱哥几个爱讨论啥便讨论啥,干你屁事儿!趁爷爷我现在心情好,尽早给我滚蛋!否则待会儿吃了拳头,可别怪哥几个不给你面子。”
王大神算阴阴一笑,一张马脸上泛起了令人心悸的凶芒,如果周屠户和武教头在此,一定会扼腕叹息:哎!完了完了,这几个倒霉的瓜娃子,肯定是出门没看黄历,怎么就偏偏撞在老王手上了呢……
但听“嗡”的一声,王大神算手中已然多了一枚赤红色的玉印,四周空气中开始泛出火热的炎风,滚滚热浪翻涌不停,威势惊人!
这种做派,登时令郑护院一干人等有点被吓到。
在他们的印象中,姓王的就是东街市口一算命的,平素嘴里没一句实话,最大的本领就是招摇撞骗。
可如今,他手中这枚发光的东西可有点不寻常啊,莫非他竟是隐世高手?
正想着,先前那口装着人的布袋忽然嗤啦一声,裂了开来,从中钻出一条大汉!
这哪里是众人熟悉的云娘,分明是那个姓武的教头!
这……这这这不对啊!刚才大家看得分明,是云娘没错,怎么一眨眼就变样了呢?
没等他们思考清楚这些问题,就听“呛啷”一声,弯刀出鞘,凛冽如冰的刀气四散飞舞,带起了一阵凄厉的惨嚎!
几道静音符贴在四周屋檐上,将一切声息都隔绝在内。
片刻之后,尸横遍地,武教头将刀在郑护院的衣服上抹了几下,收刀回鞘。
王大神算也撒出三张五鬼搬运符,不一会儿就将一堆尸体清理得干干净净。
至于具体运到了哪里,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看他那架势,绝对不是第一次干这种活儿,应该相信专业!
“妈的,一帮下流胚子!”武教头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边吐边骂:“早就警告过你们安家,不要干出格的事,否则老子要你们好看!妈的一个个都当老子说话是放屁呢?”
“那当然,若不给点颜色看看,你说话,他们还真就当放屁。”
王大神算笑了笑,收起符印,又道:“这样也好,斩断他安家几条狗腿,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张狂。”
“哼!”武教头冷哼一声,收刀回鞘,“行了,你跟我一块,上我那儿去吧,算算时间,那小子也应该办完事回来了,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他便是。”
“嗯,我倒真有不少问题想问问这小子,今晚就在你那儿住了,明天把老周也喊来,咱们干了这一票,怎么擦屁.股还得好好合计合计。”
……
另一边,一场埋伏战正在悄无声息地展开。
神秘高手带着手下一路冲杀,却始终找不到对方人影,不禁怒意勃发!
他仇飞出道十载,混迹于大洛西域,在道儿上怎么说也是响当当一号人物!想不到今天却给个无名小鬼抽了脸子,这让他如何能忍?
不行!一定要把那混.蛋小子揪出来,整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叫他知道“鬼见愁”仇飞爷爷的手段!
飞爷阴着一张脸,指挥飞剑一路前冲,霸道开路,浑然不顾这种搞法对真元的损耗有多大,看来他也是气过了头,几名手下屡次想劝,却又没那个胆儿。
陡然间,西北方向传来一声爆响,仇飞耳朵一动,拍拍一名手下的肩:“过去看看。”
那人领命走了,没过一会儿,东南方向又响起一声怪叫,显然有人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