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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子槐枞顿时拿不定注意,现在将士的确很疲劳,精神近乎崩溃,要是再不休息,不知会发什么事情,但这位部落大人说的也很有道理,长留仙门的人紧紧地跟在屁股后面,那恐怖的战斗力想想都让人胆寒。
昨日被白子云一通厮杀之后,数万鲜卑骑兵胆丧,逃亡了一个晚上,到了清晨劫掠补给之后不久,便被长留仙门的三千骑兵痛击,死伤近万,只剩两万人马,毫无斗志,两万人马被三千人撵着跑,如果不是对方马速不济,就要全军覆灭了。
大王子槐枞心中悲痛之极,想想自己奉父命,带五万精锐骑兵深入幽州境内寇略,原本想来此次只是到汉地转一圈,如游玩一般,轻而易举得到功劳和粮草物资,不想汉朝官兵无能,民间却突然奔出了一个长留仙门来,让自己损兵折将,陷入困境。
“白甲骑兵马速和耐力远不及我们,要追上我们至少得两个时辰,而现在也要天黑,赶路并不方便,看不见远景,士卒又是人心惶惶,若在不安抚,怕是要趁夜哗变了。”慕容风满是担忧地说道。
槐枞顿时一惊,想了一会儿,最终下定决心道:“好,找一处偏僻之处安营休整。”
“诺”
鲜卑斥候在四处找了找,见到一处山谷,森林茂密,四处环山,非常适合隐藏,便回来汇报。
慕容风骑马跑去看了一遍,觉得此处的确非常好,便回来向大王子槐枞说道:“大王子,那处山谷树林茂密,山石繁多,非常适合隐藏。”
大王子槐枞却颓然丧气道:“长留仙门的斥候紧跟我等身后,我等怕是无处可逃”
慕容风笑道:“大王子请放心,我已派出我部五千骑兵在斥候带领下搜索了附近十里,并没有见到长留仙门的斥候,看来他们的马力有限,骑术又比不上我等马背长大的儿郎,最终跟不上我们。”
槐枞顿时大喜,下令安营休整,不准生火,只吃干粮,架起帐篷就入内睡觉。
大王子帐篷内。
槐枞长吁短叹,忧心忡忡。
慕容风见槐枞神情郁郁,安慰道:“大王子无须沮丧,胜败乃兵家常事,此次我等不知敌情,仓促应战才有如此之败。”
槐枞却摇头道:“长留仙门掌握天神之术,我等凡人便是再勇猛又如何是对手?看来我鲜卑处境怕是要如匈奴般衰弱了。”
慕容风顿时皱眉,随即问道:“大王子难道忘了我们祖先不懂铸铜,不懂冶铁,不懂纺织,这些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槐枞顿时双眼一亮,目光炯炯地看向慕容风,“你是说……”
慕容风双眸之中闪烁着智慧之光,点头道:“没错,我们草原大漠祖先蒙昧无知,茹毛饮血,得汉人学识,才有今日之强盛。长留仙门掌握天神之术,我们也可以学,汉人不是有卧薪尝胆,胯下之辱的典故吗?我们只要忍辱负重,仍然有崛起的希望。何况,现在长留仙门兵强马壮,武艺超凡入圣,近似鬼神,此次抗击我鲜卑成功,必然震撼大汉朝野,长留仙门如日中天,民间待那白子云如同天神帝君,这般威望盛重的人物,汉朝皇帝岂会放心?我想来最近几年内,长留仙门和朝廷必然会有纷争,一方是仙法通天,卧虎藏龙,一方是数百年积累,人才辈出,富国民强。两者相斗,如虎狮争霸,中原怕是要大乱了,那时我等鲜卑才可趁势而起,渔翁得意。 ”
槐枞双眼越来越亮了,最终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阵又忍不住哭出声来,最后对着慕容风深深一礼,说道:“慕容大帅真不愧我鲜卑大国第一智将,你刚才一番说辞,让我幡然醒悟,只要我这次逃出生天,必然要报此仇……嗯,就如汉人说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一定要将此仇牢记心底,十年不成,便二十年三十年,我不成,便让我的子孙来报此仇,血我之恨。”说到最后,咬牙切齿,双目通红,可以看出他对长留仙门和白子云极其痛恨。
慕容风见他重新振作起来,顿时满意点头,说道:“长留仙门非同凡人,为了保守起见,恳请大王子让我带我部继续北上,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扰乱视听,好掩护大王子安全。”
“嗯,此计甚妙便烦扰慕容大帅了”槐枞点头,慕容风领命而去。
慕容风亲自带着自己的部族除去路上的痕迹,然后忍着疲劳,沿着北方继续奔跑,用来迷惑敌军。
慕容风和槐枞以为这般安排天衣无缝,却没想长留仙门的骑兵有望远镜,可以在五六里外侦查敌情,他们没有看到长留仙门的斥候,其实是躲在数里外,将他们的一举一动看的一目了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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