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不到便窃取吗?你以为仙门的戒律院是摆设吗?窃取秘籍之事,完全是自取灭亡,你以为你能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不要太自信和天真了,我们太平道可以安插密探进入仙门,仙门也可以安插进来。”管亥一扫在坐的众人,冷笑道:“何况以仙门的影响力,只怕不用安插密探,我等内部成员都有很多人愿意向仙门偷偷汇报以示好吧,只怕今日我等谈论之事,很快就会被仙门知晓了。”
众人都一时间沉默了下来,都觉得管亥说的很有道理,让密探提升到内门弟子的身份,恐怕不是什么好法子,很容易暴露密探的身份,这就得不偿失了。以大贤良师的智慧,他怎么会不知道?难道他有其他的目的?
甄逸看了看众人,展颜笑道:“此事的确需要从长计议,仙门能人太多,我等切不可大意。”
“甄先生说的有理。”张牛角怒气平息了,看向管亥,问道:“那管亥,你有何妙计?”
管亥却直接摇头道:“没有!”
“你……”张牛角微微一滞,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而是看向甄逸,笑道:“甄先生一向擅长谋划,不知道有何妙策?”
甄逸笑道:“在下可不擅长谋划,在下在经商上倒是有些心得,本来以我家的财力再加上和仙门的合作关系,弄一个内门弟子应该不难,但现在我已经是太平道之人,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张牛角听他言语之中对太平道颇有怨言,心中不悦,不忿道:“我太平道锄强扶弱,济世安民,和仙门的治世理念并没多少不同,为何仙门却对我太平道这般提防?”
甄逸只是嘿嘿一笑,过好半响,才漫不经心地说道:“再过一些日子,第三届武林大会不是要开始了吗?张渠帅与其弄一些诡计。不如派一些教内高手夺得前十名,前两届的前十名武者不是大部分进入仙门成为内门弟子了吗?”
管亥点头道:“甄先生说的有理,此法才是正途。”其他人也是纷纷点头附和。
张牛角却摇头叹息道:“只怕没用,去年我太平道便有两人进入前十名。但到现在仍然是外门弟子,而和他们同期的大部分已经进入了内门,那两个弟子现在正闹着要脱离太平道呢。”
甄逸嘴角微微一撇,道:“我太平道多有不如长留仙门,他们要脱离也是正常。”
众人又是一片沉默。张牛角看着大家的表情,便知道张角吩咐的任务是完不成了,心中焦急,却又无可奈何,便道:“此时事关重大,大家不可心有懈怠,今日这次会议便到这里,大家回去之后好好想想法子,再与我说。”
“是。”
众人散去,张牛角暗自叹息。受到仙门冲击,现在圣教内弟子人心涣散,可是大大不妙啊。
管亥离开之后,貌似悠闲自在地回到自家院子,拿出酒壶和杯子来,便开始喝酒,刚开始一小口一小口,最后一大口一大口。
然后他醉了。
醉眼迷离,盯着墙上的一副画,画上是一个女子。一个美丽的女子,英姿飒爽,带着娇媚又可爱的笑容。
“燕云,我好想你!”管亥轻轻摸着画像。柔声说着,好像画像上的主人真的能听到一般。
“燕云,你不该离开我的,有你在的时候,你每天都不让我多喝酒,说酒伤身。现在你不在了,你看我每天喝醉酒,每天喝得烂醉如泥……”
他开始絮絮叨叨地聊起了家常,一个大男人啰嗦地像个老太婆似的。
“你又在说胡话了。”
一个声音传来,接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是他的好友,童渊。
童渊摇头:“自从燕云离开之后,你便每天以酒代饭,再这样子下去,你会成为一个废人。”
管亥灌了一口酒,裂开大嘴,笑道:“不过几坛酒而已,老子现在内力深厚,不碍事。”
“内力深厚?”童渊冷笑道,“你到现在不过将全真心法修炼到第四层,和两年前一样寸步未进,恐怕你们太平道内部弟子已经有很多超过你了吧?”
管亥又灌了一口酒,又笑:“老子不是武将,要那么强的武功干什么?何况在你们仙门治下,我还能出什么事?”
童渊看着他,摇头,嘲弄道:“以前一心想做大侠的管亥,原来现在想做富家翁了,真是不明白,张角为什么还要让你做这个太平道的渠帅?”
“太平道?”管亥摇头,醉眼迷离地看着童渊,嘿嘿笑道:“有你们仙门在,太平道只是一个笑话。不做这个渠帅也罢。”
童渊微微一愣,冷淡道:“你今日约我到此,不会就是让我看你撒酒疯吧?”
“我约你来?”管亥疑惑地看了童渊一会儿,最后咧嘴笑了,“哦,我想来了,我的确约你到此。”
“说罢,有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我请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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