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来有事要跟你商量。”
“宋大师说这话,有什么要帮忙的直说。”
“我想找你借这个炉一用。”宋天晓说。
“真的?”薛宝国大喜,拍手说,“完全没问题!不过到时候宋大师能让我在一旁看看吗?我就看看,保证不乱动!”
“没问题。”
接下来的半个钟宋天晓都在给薛宝国解答疑惑,听得薛宝国连连拍大腿:“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真是妙啊!”
“宋大师这般造诣,炼药师榜上也就江子一人能追赶得上。”
半个钟之后,薛宝国满面红光地走了出来,在他身后宋天晓精神萎靡,这一天说的话比他几千年说的话都多,一下子感觉身体有点吃不消了。
房间外,薛冬英已经泡好茶,不过只泡了两杯,一杯递给了薛宝国,一杯留着自己喝。
薛宝国很自然地把手里的茶端给宋天晓,说:“宋大师请喝茶。”
“嗯。”宋天晓在薛冬英要杀人的目光中接过了茶杯,小小嘬了一口,点头说,“这茶泡的火候正好。”
“哈哈哈~”薛宝国开心地大笑,说,“那是自然,我孙女在这方面有专门研习过,之前林童喝过也说不错。”
“林童?”
前世宋天晓听说过这个人,是个很邪门的算命先生,算得了前世姻缘,今生运势也算得出,而且算得很准,许多大官都想找他算算,可惜人家志在四方,跟古代算命的一样穿着破烂,带着一条字幅就去云游四方。
薛宝国心还在炼药上,喜滋滋地说:“今天听宋大师讲课之后,我才明白什么叫‘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有这么夸张吗?”薛冬英撇撇嘴,说,“我看他没什么了不起的,看起来普普通通嘛。”
“人不可貌相。”薛宝国正色说道。
“切,”薛冬英说,“一个人的气质是掩盖不住的,他真有才华早就从眼睛里透露出来了,爷爷你看他现在眼里全是猥琐,一点大师的风度都没有。”
“咳咳。”薛宝国频频示意薛冬英别说话。
薛冬英还是不爽,在她心目中比天还厉害的爷爷居然对一个年轻人这么尊敬,简直不能忍,于是接着说:“要不这样,宋大师是吧,你在这里给我表演一下,要是真有本事,我可以帮你红,相信我一个大主播有这个能力。”
“薛冬英!!”薛宝国忍无可忍了,就算是他最疼爱的孙女,也不能这样埋汰宋大师,“你给我出去!”
薛冬英没料到爷爷会对她发火,呆呆地看着薛宝国。
“出去!”薛宝国又重复一遍。
薛冬英咬牙,恨恨地盯着宋天晓,然后说:“出去就出去!我再也不回来了!”起身,含泪跑出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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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女走后,薛宝国惭愧地说:“是我没有教育好后辈,宋大师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无妨。”
“宋大师接下来要是没什么安排的话,在我这里吃个便饭怎样?”薛宝国搓着手期待地看着宋天晓。
“让我看看你都种了些什么草药。”宋天晓说。
“好好好!”
宋天晓给薛宝国的草药做了些处理,花了将近一个钟才完成,然后宋天晓说:“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这就走了?!我开车送......”说到一半,薛宝国尴尬地发现自己压根不会开车“有心了,我走着回去便好。”宋天晓挥手离去。
别墅之外,宋天晓神识散出,最后在山区里感受到了一丝波动。
“终于来了吗?”
这丝波动是宋天晓特意布下的,上次赵氏擂台赛中,他上台把那群伤者扶到地上,顺便在黄福齐身上种下了追踪术,之后放任黄福齐逃跑。
没想到的是在那以后,黄福齐一直都待在一个地方养伤,直到今天才偷偷出来,想必是要跟杨子贺派来的人接头。
“杨子贺,前世二十多岁的我在你面前如同乞丐般可悲,今生我要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一切被慢慢摧毁。”
宋天晓眼中闪过一丝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