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程兆儿也没有让这些下人伺候的习惯,李氏他们也没有这习惯,真个要人伺候,没准还不痛快呢!
程兆儿进了内室,自己拎了水出来洗漱了一番,便把三个钱箱里的银钱全都整理好放在了她的梳妆盒里,第一日得的这些银钱,她不准备存在银号里,留着放在手边零用和应急也是好的。
往后挣的那些,每满一千两,就去兑成银票自家收着便好了。
这些大额的银票她都放在耿以元给她的那个放银钱的箱子里,里面是耿以元从战场上得来的金子和大半的月钱,还有冯氏嫁妆的小木盒,欧阳璟给她分得红,每个月派人给她送一次!她也悉数兑成一千两的银票,塞在里面,如今里面已经有厚厚的一叠了。
程兆儿睡得这张床是她的嫁妆,这张床是程长庆拿了好木料请李均安打的,床下有一个暗格,是个小机关,只要一触发,床铺最里面就会塌下去一块,露出半尺见方的漏洞,是个暗格,用来摆这个箱子恰恰好。再一触发,那床板一下子就严丝合缝了,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上面垫着褥子,照常睡觉就是。
程兆儿之前压根没想到还能这样,她本想在墙上或者地上打个隐蔽的洞之类的,却没想到她大舅直替她打的嫁妆却是另有乾坤。
倒不是李氏说起,程兆儿真不知道她的床还有这秘密。
她当时就无比的佩服,古人果然还是有大智慧的,现在社会那些个保险箱什么的和这个一比简直弱爆了。谁能想到床上有这么精巧的机关了。
第二日一早,程兆儿铺子还没开张,却是后宅,传来了敲门声。程兆儿已经起床了。
她早就习惯了早起,尤其如今开了铺子,她一早就醒来了。
听得敲门声,她正准备过去开门,春花正在扫院子呢,听得声音,便放下扫把,去开门了。
程兆儿也没在意,当是哪个邻居,她自个儿去厨房,看看有什么早餐可以吃。
寻摸了一看,是油条,配上乳白的豆浆,还有用油细细的煎过一面的包着油梭子和豆腐的煎包子。
程兆儿看到那包子,闻着那油香味,嘴里的口水就泛滥了。她自怀孕以后,嘴里时常口水泛滥,看见什么都想吃,想吃也就罢了,关键是还控制不住,老是想留口水,然后,心情奇异的变得飞扬起来。
程兆儿听李氏说过,说什么孕妇有些时候莫名的高兴或者流泪其实不是孕妇本身的感觉,而是肚子里的小娃儿的心情转换。
程兆儿再对比自己的情况,无数次的腹诽,莫不是这肚子里的娃真是馋猫儿投的胎,见到个吃的流口水不说,心情也变好了?!
心里这么想,手上没闲着,拿了筷子端了碗,就吃了起来。
门口,春分招呼了秋实,搬进来一堆的东西。李氏也起了身,程长庆、韩义和洪叔他们天不亮,就忙着出城回去拿蜂蜜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