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监控器,而直接站了起来。
我感叹着,看来这李大鹏,对这十三台监控器,并不怀疑啊。
甚至,他可能并没有认识出这一台台的玩意,是监控器吧?
毕竟是农村来的土鳖,连监控器都没见过啊。
而在李大鹏站起来的同时,刀疤男又打开了我的抽屉。
我神经再度紧张了起来。
我买的针孔摄像头,是无线传输的,一方面在出租屋里装着针孔摄像头,另一方面我这里会有信号接收器,把视频画面转移到电脑上。
而这十三个信号接收器,被我凌乱地扔在了抽屉里。
当时为了以防万一,我把这些接收器表面的logo,全都撕了下来。
但是,如果是有见识的人,估计还是能认出来,这是针孔摄像头的信号接收器的。
刀疤男打开抽屉的时候,我心脏骤然加速。
我双腿发抖了起来,我已经做好准备,往外逃跑了。
然而……
刀疤男什么都没有说,而是合上了抽屉。
这一幕,很让我震惊。
难道说,这个刀疤男不认识监控的信号接收器?
还是说,他此刻的眼睛里,只在搜索着钞票,而顾不上其他东西?
应该是后者的。
呵呵,我以为多么聪明的人呢,原来也是个笨蛋。
这时,他俩把我卧室搜完之后,又去了阳台,以及阳台旁边的储物间。
储物间里,放着是我在白天时候,从刘风屋子里用印钞机换来的洗衣机。
虽说一直被布蒙着,但表面还是脏兮兮的。
刀疤男看了一眼,确认储物间没有钞票,又关上了门。
呵呵。我心里又涌起了一阵嘲笑。
难道他想不到,我可以把印钞机搬出去,跟洗衣机来个调换吗?
他们还是没有这样的智商的。
就像年幼的小孩子们,玩具丢了,就只会找玩具,而不会想办法依靠其他线索,去排查玩具的所在地。
真是笨蛋啊。
我忽然想到,既然他俩智商都这么低,我不如整一下这两个人,尤其是这个刀疤男。
既然刀疤男敢拿匕首对着我,那么已经是触怒了我,得罪了我。
我虽然打不过他们,更没有勇气跟刀疤手中的匕首对抗,但我应该动用我的聪明才智,来整他俩。
想了一会,我实在想不到办法。
毕竟,这个刀疤男可能在搜索完之后,就离开了啊。
既然想不到整的办法,那就吓唬吓唬吧。
我脑海里构思着,很快就想到了吓唬的办法。
同时,这两个人在搜了一圈,毫无所获后,转身出去了。
我依旧装出一副不忿的模样,略带怒气地看着他们,问出了之前准备好的一句话:“大鹏,我问问你,你俩为什么要来搜查我屋子?你是丢了什么东西吗?”
大鹏看了看旁边的刀疤,显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总不能亲口告诉我,他们有一台印钞机,每天都印出假钞,可自从搬到这里以后,每次印出来的假钞,都变成冥币了吧。
“没什么,就丢个东西,就来看看你这有没有。”刀疤不屑地说着,转身要走。
“哎,等会。”我一把按住了刀疤的脸。
两个人又转头看向了我。
我看着李大鹏,一脸正经地说:“大鹏,我要嘱咐你,租房合同里可写着,不允许租客以外的人在我的出租屋里住,你知道吧?”
“哼,我不在这住,马上就走了。”刀疤满脸不屑,转身又要走。
我有一把拦住了他们。
“另外,我还有一件事,关于你们这间出租屋的,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们……”
一听到是关于他们这间屋子的,他们俩立马来了兴趣,又转身好好看着我。
“说。”刀疤冷冷地说。
我没看刀疤,而是看这李大鹏。
“大鹏,你住的这间屋子,以前……”说到这,我故意放低了声音,试图营造出一种比较恐怖和低沉的感觉,然后说出了这个我刚刚编造的谎言:
“死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