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洛安安这才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唐聪,你去给凌掌门上药吧。”说罢,洛安安便拿起药瓶起身,行至唐聪面前,交给了他,“记住了,要涂得全面,就连指甲缝都不能放过,否则哪儿没涂到
烂了,咱们唐门可就又多一项罪了。”
唐聪接过药瓶,俨然是听出了洛安安言语里的意思。
她是想让他借涂药之机,好好验验凌掌门的尸首!
当下便是微微点了点头,“弟子知道。”说罢,便拿着药上了楼。
唐聪上楼后,谢玉平手下也有弟子紧跟着就上了楼。
对此,洛安安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怼人的好机会,“辰,你看,峰山派的弟子真是比凌云山的弟子都还要热心呢,这焦急万分的样子,我还以为那个峰山派的弟子才是凌掌门的人呢!”
面对洛安安的冷嘲热讽,谢玉平一声冷哼,“唐门主方才说得对,未免有的人毁灭证据,还是派人看着点好。”
“哈,谢掌门这话可真是好笑,方才韦掌门说了,咱们这些人可都是有嫌疑的,就算要看着,那也得是凌云山的人去看着,你们峰山派命人上去,到底是去看着还是去毁灭证据的,可是说不准呢!”
“贼喊捉贼!”谢玉平不屑冷哼。
洛安安跟着一声冷笑,“喊得最起劲的可不就是谢掌门你。”
“臭丫头!别以为你做了个幺什子的唐门门主,就可以这般无礼!”谢玉平终是被激怒了。
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洛安安有样学样,也是一掌拍下,“谢玉平!别以为你是劳什子的峰山派掌门我就会怕你!告诉你,我那是担心你年纪大受不了我一掌才让着你半分,可你若再这般毫无证据跟个疯狗似得的乱咬人,信
不信姑奶奶一套打狗棍法就给你带走?”
“你个臭丫头!简直目中无人!你想打!好啊!来啊!”谢玉平说罢,便站起身来,已是一副随时开打的架势。
洛安安自然不会跟他客气,“好啊!来啊!你看我今天毒不毒死你!”说罢,便伸手摸向腰间。
见状,谢玉平一个后空翻,退了老远。
唐门三娘的毒针,那可是准得很!
哪知洛安安只是从腰间拿出了一把梳子,一边梳着耳边的秀发一边冲着谢玉平眨了眨眼,“早起都还未曾梳过头,形象不佳,惹诸位掌门笑话了,哎,谢掌门,怎么跑门口去了?”
一席话,只惹得余下几位掌门掩嘴轻笑,谢玉平当即大怒,“臭丫头,你耍我!”
“怎么?姑奶奶现在耍不起你啊?”挑眉瞪眼,一副嚣张到欠揍的模样。 “你!”谢玉平欲上前动手,韦掌门便站起了身来,拦住了他,“好了好了,眼下事情都还没弄清楚,实在没必要再起争端,一会儿等唐少侠给凌掌门涂完了药,咱们再一块儿上楼去看看昨日可有遗漏些
什么线索。”话说到这儿,韦掌门便又转过头来看向洛安安,“唐掌门,您昨日说是去追刺客了,不知能否将此事详尽些说说?”
洛安安瞪了谢玉平一眼,这才重新坐下,深吸了一口气才道,“昨夜我与我夫君睡得正香,忽然觉察屋顶有人,之后……”
洛安安将昨夜刺客闯入,而后又误以为荀儿被掳走的事儿与众人一一说起,只提起了唐子安,未曾提起唐子安就是洛大小姐的事儿。
毕竟有些恩怨时间太久,说起来没完没了的,不如就省略了吧。
众人闻言,纷纷蹙眉,“如此说来,那刺客是故意将唐门主引走,莫非是为了下毒方便行事?”
“我却有一事不明,为何整间客栈的人都中了毒,唯独白楼主,唐门主,还有裴少侠三人无事?” 百里墨宸此时才悠然开口,“依照在下与裴兄的推断,诸位所中的迷药乃是九霄散,内力越深厚之人中毒就越深,而裴兄因被裴云刚下了浑神丹,需放血疗伤且不可乱动内力,所以早早的就将内力封于
丹田之中,这才未曾中毒。”
“原来如此。”
“那你们俩为何也没中毒?甚至还能出门追刺客!”谢玉平冷眼问道。
这回不等百里墨宸开口,洛安安便率先一声冷笑,“关于这个问题呢,谢门主你年纪大了,理解不了是正常的,但像我们这些年轻人,精力旺盛,血气方刚的,难免会有喝水都没空的时候。”
她向来不比古代的女子,这些‘难以启齿’的话,根本就是张口就来,反倒是将这一众的大老爷们说得面红耳赤。
“咳咳。”只听韦掌门一声轻咳,“照白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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