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阳光明媚,和煦的柔风顺着虚掩的纱窗缓缓飘进了房间,灰白色系格调的雅舍给人视觉上强烈的干净,简单。
king—size的大床上,女人的睡颜恬淡,微微鼓起的腮帮是她睡觉以来一直都有的习惯。
身后,一只长臂抱住了她,弱小的身子,被身后大大的男人包裹,拱在怀里。
接着,床上传来一阵悉悉率率的声音。
“醒了?”
墨霆谦更快一步被她的动作搅醒,沙哑深沉的声音还没开嗓
。
伸了个懒腰,在被窝里昏昏沉沉的,嗯了声。
下一秒,霍寒两只眼睛一睁,意识瞬间一片清晰,脑海里,迅速闪现昨晚的片段。
低头看了一眼被窝,那双眸子,快要瞪出来一样!
怎么换衣服了?
不是一件白色的衬衫吗?还是他的衣服呢。
霍寒转身一看,发现他身上穿的,是自己昨晚身上穿的那件衣服。
为什么她身上会是吊带睡衣?
床上,昨天她竟然同他睡了一夜。
墨霆谦揉着眉心,边解释了一下关于昨晚的事情。
“我昨天还是让徐悠去买衣服了,你穿我的,我没有衣服穿了。”
“所以,你是从我身上把你那件衣服扒掉了,然后再给我换上现在的?”
墨霆谦给了她一个“当然,要不然鬼做的”的眼神,随后慢条斯理的扣好扣子。
霍寒怒不可遏,太无耻了!居然趁她睡觉的时候做出这种卑鄙下流无耻的事!
一想到衣服……
怎么可能,衣柜里全是衣服,怎么可能连一件衣服也没有?
她真宁愿衣服是自己爬回他身上的!混蛋!
掀开被子,霍寒气的呜呼冲进卫生间里。
有必要那么生气吗,他只不过觉得她穿过的衣服,很好闻罢了,再说,又不是没给她换过衣服。
霍寒出卫生间时,身上又是另外一套衣服了,从里到外,都是新的。
她没衣服了,不可能穿吊带去上班,这套就拿来了。
还是新的,诡异的是,里面的衣服,异常合身。
一夜之间,霍寒注意到,这里,多出了好些东西,卫生间的镜子旁,竟然有她平常用的护肤品,明明昨天晚上还没有的。
对了,她脚下的鞋子,也才注意到,竟然是粉嘟嘟的兔子,三十六码的。
“衣服还合适吗,不合适我立刻叫人换几套过来。”
踩着拖鞋过来的墨霆谦询问了句,也已经穿好了衣服,正系着领带。
西服衬裤,清雅卓然。
“都挺合适的。”
霍寒的目光停留在他两手一直系着领带上,也不知道他今天想系哪种风格的,见一直没完成,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自己突然走上前,三两下,就为他系好了。
“你是不是要系出花来,明明这么简单。”
墨霆谦看了她一眼,旋即嘴角勾起。
去公司时,霍寒坐在副驾驶座上,快到公司一两百来米,她要求下车。
“你要买药?”刚好,前面就有家药店。
“不是,我就不去地下车库了,你把车开到地下车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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