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天麟蓦地一个用力,朝着极细极窄的地方探进去,两指,终于费力的夹起了钥匙。
一声满意的喟叹。
“看见了吗?”
他两指拿着钥匙,动作抖了几下,钥匙悉悉作响。
李茵狐疑,不解不明白的眼神。
自然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没谈过恋爱,更别说床交之事
。
翟天麟就知道她是这幅死样子,无聊,木讷。
“不知道那就不要再问,跟你这种人能待在一起,也是我人生的一大突破。”
“可这……和你老师有什么关系?”
李茵好奇,不放弃心里的那个疑惑。
一旦对一个人有了疑惑与好奇,他的一个眼神就能影响到你,真真,这辈子,准备输的彻彻底底。
翟天麟肯定不会说自己已经和姜婉烟是床伴关系了,他刚刚暗示了,她没听懂,能怪谁?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榆木脑袋。”
一声不耐烦的话,车一个大转弯。
“车钥匙和你老师能牵连在一起吗?还有,我问的是你在戏场的时候是不是就是在看她,你一直都在闪躲我的问题,翟天麟!”
他既然避开,那她挑明说,这样,看他还能躲到何时。
“我说了,我刚刚告诉过你了,你自己不懂。”
跑车的风很大,吹的人脑子嗡嗡作响。
刚刚,李茵还在失父之中度过,心情压抑,这会儿之后,情绪好了很多,“翟天麟,那你讲清楚一点再告诉我,你刚刚的动作,是什么意思,好不好?”
风很大,少女说话的声音还掠过了他的耳朵,引擎的声音莫名失去了噪音,只有她认真而仔细的淡淡询问,一股栀子花香味的气息幽幽吹过。
………
还停留在戏剧场的这边,霍寒渐渐失去了控制力,立在原地,瘫在墨霆谦的身上,“药,给我要吃药……”
她像毒瘾犯了似的,双目狰狞,脑子,就好像要爆炸了,后脑勺中心的那块,总感觉有东西不断往下坠落。
疼,霍寒疼的钻心的难受。
自从那次催眠,她没有好,反而,更加严重。
梦里,总是出现爸爸的身影,然后纵身一跃,满目鲜血淋漓。
那天做过那个梦后,原来不止一次,日日夜夜,那个梦反反复复萦绕着她。
所以,每当她看见李茵时,想起自己,连累一个李家变成现在这样,内心无比的自责。
墨霆谦满脸阴沉,黑眸紧紧蹙着,“我不让你来,你偏偏要来,看看。”
他扶着快要昏厥过去的她,苍白的身子,无力承受再多的苦楚,霍寒听见这句话,鼻子有些泛酸,埋首在他胸口,“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成这样。”
她不该来的,真不该来,管姜婉烟会说什么,她只要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够了,就不应该理会她的任何举动。
可笑,她来,竟是因为想让姜婉烟看自己过的很好!
在倔强什么呢?
可是,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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