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亦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纸,推了过去。
“这木家不是你岳丈大人家吗?木芸衫出事了,你也不管?”
“木家的事,别跟我说。”
听到“木家”这两个字,顾西城的眸子瞬间暗了。
昨晚木家订婚宴闹得沸沸扬扬,这个消息在圈子里面一大早就被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他自然也掠听到了一些。
不过这些东西,他没告诉安小暖而已。
第一,是害怕她在触及伤心的事。
第二,反正木家与她已经无关,他们的死活,也跟她没有关系,她知不知道更无所谓。
不过木芸衫杀人的事情,倒还真是让他震惊了。
果然,女人狠戾起来,比男人还狠!
“二哥,你这话我有点听不明白呢?”墨亦看着顾西城暗淡下去的眸光,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完全不知道顾西城在说什么。
“听着,安小暖跟木家没有关系,你觉得我会帮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犯人?”
简而言之,也就是“哪里凉快去哪”,木芸衫是死是活,跟他没有关系,跟安小暖更没有关系。
“呃……可我昨天还看到叶慕白了。”他话一出口,收到男人恶狠狠的眸光,连忙摆了摆手,撇清关系,“我昨天陪我女人一起去的。抓的木芸衫。”
“他以为绑着木家,我就不能拿他怎么办了?”他冷笑。
“可我最近听说,他得了木家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已经入股木氏了,怎么说也算是一个举足轻重的股东了。”
“那又如何?你觉得一个木氏我会放在眼里?”他抿了一口酒,口腔内,泛起苦味。
墨亦看了一眼男人,男人充满仇恨的眼角上带着愤恨,“二哥,切莫大意。越是这样安静的呆着,越容易在背后使一些小动作,叶家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叶家,叶慕白的父亲当年使得下三滥手段,逃脱了追捕。
而到如今,穷追末路之后,不代表,他儿子不会。说不定叶慕白正在计划着什么更大的阴谋,而这些只是掩盖在表面而已。
出其不意,那是作战最基本的要素。
想要胜利,在敌人疏忽大意之时,攻其不备,方可在一定程度上取得最有利的位置。
“我知道。他喜欢耗,我就陪他耗。我要让他为他父亲所犯的罪过赎罪。”――
在许久没有木芸衫消息的这段日子里,叶慕白一直随着木光华奔波而行。
书房内,木光华一个劲地拨通着他所认识的上面的人的电话,可上面给他的理由是,由于案件涉及关系链比较大,谁也不敢在其中动猫腻。
暗夜,灯光闪烁着,走廊内,想起一阵稳重的脚步声。
叶慕白端着一杯纯水,朝着书房而去。
“爸,喝点水,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吧,您先去睡。”叶慕白一副孝子的模样,让木光华放下警戒心。
这几日,一直跟随着他忙于木芸衫的事情,或多或少也对这个女婿甚是满意。
他先开始还在心疼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现在看起来,还真是已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木光华接过叶慕白递过来的水杯,许是因为渴了,满满一杯被他灌了进去。
叶慕白的眸光紧紧的盯着那杯越渐减少的水杯,垂眸的瞬间扬起了一抹得意。
“爸,给我吧,你去陪妈吧,我看她心情不好。”
“也好。”木光华将水杯递给了叶慕白,踏着灯光走出了门。
叶慕白攥着手里的水杯,凝视着那扇关上的实木大门,唇角勾着一抹冷笑。
木光华,防了我这么久,你以为不给我实权,我就没办法了?
灯光晃过一丝苍凉,倒映着叶慕白那张阴险的嘴脸。
就在第五天,木光华在一场会议中直接休克,最后送入医院抢救无效死亡整个木氏陷入了恐慌中,再加上江琦罗重病住院,缺少了领导者掌控局面的木氏,如一盘散沙,股价大跌。
而众望所归,拥有着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的叶慕白再加上木芸杉的百分之二十,自然而然的当上了总裁。
坐在总裁办公室内,叶慕白背靠着真皮座椅,阳光映衬在他的脸上,那扭曲的嘴脸似乎越渐恐怖。
手边的内线电话突然响起,他狐疑地接起电话,“喂。”
“我果然没有小瞧你,这么快就坐上了木氏总裁的位置。”那头的变声器是一道很急促的声音。
“……彼此彼此。”男人咬着牙,阴戾的眼神落在窗口。
总有一天,西城会是他叶慕白的。
“哈哈哈……”男人爽朗的笑声蔓延在叶慕白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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