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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不留情面的再一次拒绝,墨亦的心情哪会好,他冷不丁地从床上起来,穿起了衣服,便要离开这个地方。
“把我垃圾桶里面的衣服洗干净。”走的时候,丢下这句话。
季沫晗只听到了一阵响亮的关门声,她抱着被子看着合上的房门,心被刺了一下。
他,是生气了吧?因为她的拒绝?
可她若不拒绝,难道就真的要结婚?
呵呵,想想还真是可笑,明明被夺走第一次的人,是她!该生气的人,不该也是她吗?
她抱着自己的膝盖,视线落在那褶皱的床单上,瞟见那么红色的印记,那一片红色,仿佛在哭诉着自己的难过。
可事情都发生了,再去想,无疑是徒增烦恼,你就是想一天,一个月,一年,或者更久,也没有什么用,过去了,便再也不会重来。
拖着酸痛的双腿,走进淋浴室,那潺潺流淌的水流湍急的冲刷着的她的身体,她才恍惚又些心伤。
隔着水声,小声的抽泣着。
说不在乎的,其实也不过是伪装坚强罢了。
水很大,哭声也很大,两道声音交汇着。
……
大概洗了快要半个小时,季沫晗才从淋浴室里面走出来,此刻,她哭的红肿的眼睛,已经跟核桃没有什么两样。
她穿着一身简单的家居服,今天由于是周末,所以不上班,所以,便没有了迟到或者不迟到只说了。
母亲与大伯母出去旅游了,大概要一个月之后才回来。
此刻,安静的吓人的家里,只有季沫晗一个人的脚步声,她晃来晃去,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似一下子缺少了思想一样,跟行尸走肉差不多。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才想起母亲走之前关照着,垃圾要及时丢,否则会发霉,刚准备收拾垃圾,却看着里面那条衣服,眸光深了些。
“把垃圾桶里面我的西装洗干净。”
他走之前,是这么说的吧,所以,这衣服,是让她洗?
转而一想,她突然觉得自己为什么要受那份罪,让她洗就洗吗?
凭什么!
愤愤地将衣服继续丢在垃圾桶内,季沫晗转身走向了别处,她坐下沙发,目光却还落在那件衣服上。
衣服在垃圾袋里面刚刚被她扯过,而散开了一个角,那处脚上,似乎在滴什么液体。
季沫晗脑袋中突然闪出一个画面,她猛地起身,走到哪里拿起那件衣服,这才发现,上面全是她吐的。
叩叩叩。
门口的敲门声急促,季沫晗本想拿去洗衣服的时候,正好打搅了她的动作,她端着盆子,走到哪里开门。
“景哥哥,你怎么?”景彦的头发微乱,人略显疲惫,尤其是那双眼睛似乎带着红色的血色,人几乎是横冲直撞进来的。“你怎么样?没事吧?”昨晚上,他去找了一夜,到所有关于墨亦出现的地方,酒店,别墅,可就是找不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