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晗,我当真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对不起。”她仰着头,不想给他任何机会,因为害怕自己会得不到,所以,不愿迈出那一步,“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了。”
不要来这里,在等我了……
“你不喜欢,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似乎是商量的口气,嘶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宠溺的味道,听起来滋味有些难受。
他明明位高权重,却甘愿为了你,与你商量。
蓦地,季沫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眼眶。
他的手紧紧的握着那只提着馄饨碗的手,紧紧地握着的,就好像握着全世界一样,“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近似卑微的口吻,她不知道是他真的动了情,还是说,只想玩玩。
她的双手颤栗的在她的手心下,吸了吸鼻子,最后只能摇着头,决绝地说,“我就要跟他订婚了,所以,求你别来了。”
哪怕她此刻对他的心疼又些难受,可她还是说了。
墨亦停着许久,久的时间都慢了不知道多少,一直到门口突然来了几个女人的声音,他才有少许动容。
他紧紧地抿着唇很难受的样子,俊脸发白,说的时候极具隐忍,“终究,连你也讨厌我吧!”
季沫晗一怔,可随后,夜风随之而来,她身上的衣服突然掉了,重重的砸下了地上,此刻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墨亦的视线看着那地上的衣服,就如同他那受伤重重的心脏一样,被丢得一文不值。
“走吧!”他拍了拍她的肩膀,似乎用尽了全力,“走吧,我不会来了,以后也不会再来烦你了。”
他早就想过,如果他注定一个人背负,那就一个人吧。
既然她注定要走。
那他就如他所愿。
夜风很凉,这一句话一出,季沫晗的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不过她的头很低很低,没有在说话,踉踉跄跄的朝着自己家里而去。
车窗上,男人那棱角分明的冷漠的俊脸,在玻璃窗上,约见的清晰,他对自己说,就这样放手吧。
她不是救世主,为何要让她跟你一样去承受她不该有的生活。
……
夜里,睡的并不安稳,以往太累了,连梦都是奢侈的,可今儿,却老是朦朦胧胧的梦到那张脸。
同一个场景,同一个男人。
樱花树下,他一身军装,脚踩着军靴,英俊潇洒的冲着她笑,那笑意有些带着忧伤,很深很深。
她刚想走过去,可突然,他却转身离开,萧瑟的背影在她眼底,尽显的那么孤寂。
有一刻,她想喊他名字,可梦里,又怎么会听到或者喊出声。
那是一个真空的地带,没有声音,只有如默片一样放映着的人。
那便是梦,所以,也只能是梦。而后,她面前突然看到了一张冰冷的牌位,上面写着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莫测之墓,而后,那冢依靠在牌位后面,石头堆积着的,雕栏玉砌却不是如此状,就好似是别人随便堆砌的,再走近一看,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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