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门推开,进来的却不是采诗,云沐风神清气爽的进来了,眉目之中都是无法掩饰的笑容。
他穿着一身窄袖劲装,昨天晚上胡天胡地折腾到深夜,一大早起来打了一套拳,现在却还如此精神。
真是太不公平了!
他在床边坐下,看见她露在锦被外头一截白嫩如同凝脂的肩头,想起昨夜的景象,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触手温润,手感十分之好。
木九久向被子里缩了缩,想起昨天晚上真是又羞又气,他连哄带骗,做完一次又一次,弄得她现在全身哪哪都痛。
云沐风笑着顺了顺她的毛:“醒了?”
冲门外招呼了一声,房门打开,外头黄氏打头,端着脸盆,拿着面巾,鱼贯着走进一帮子婆子和丫头,进来先给二位施礼:“恭喜王爷,恭喜王妃!”
除了木九久从衔月庭陪嫁来的,还有王府里备下的几个丫鬟婆子。
木九久看着云沐风道:“我要穿衣服了!”
意思是麻烦您老人家先出去一下。
云沐风失笑,昨天晚上该干的什么没干,该看的什么没看?
笑着道:“昨夜你睡着了,孤王帮你擦洗过身子了,现在孤王出了一身汗,也该沐浴一下。”起身去了净房。
木九久气结,这是告诉大家她没用,昏过去了吗?
采诗、采莲上前服侍木九久穿衣。
黄氏带着采荷整理床铺。
到了王府,王妃身边贴身丫鬟的配置数量多了,就把采莲和采荷升了贴身大丫鬟。
当黄氏看到雪白元帕上那一抹落红时,缓缓松了一口气。
虽然知道木九久在揽翠山玉竹寺失去贞洁的人是云沐风,但按规矩一会儿宫里是要来人取元帕的,如果上面没落红,那可是要命的!
采莲悄声在木九久耳边说道:“王爷真疼您,早上起来拦着我们不让叫您起来!”
木九久撇撇嘴,现在想到疼媳妇了,昨天晚上干嘛了?
梳洗打扮了一番,云沐风也从净房回来了。
两人并坐在床上,厨房进了莲子羹进来,两个人吃了莲子羹。
又来了一个喜娘,帮木九久梳了妇人的圆髻,插上如意簪等各样首饰。
云沐风也不出去,就看着木九久对镜梳妆,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懒洋洋的笑意。
等一切收拾妥当了,小厨房送来了早餐。
木九久在木家专门有嬷嬷教导过吃饭走路的仪态,故而动作优雅,仪态万千。
云沐风始终似笑非笑的,眼睛就像是长在她的脸上一样。
木九久终于忍不住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云沐风微微一笑:“没想到爱妃也有这样文静娴雅的时候!孤王都觉得不认识你了!”
木九久啐了一口,“我不是为了你的面子着想啊?”
难道在一屋子丫鬟、婆子面前,让她像在练兵场上一样狼吞虎咽?
云沐风笑道:“以前没发现你有这么多面,真是刮目相看。”
木九久撇嘴,您老人家总是像个鬼似的,夜半来、天明去,能发现个毛线啊? 吃完饭又喝了一壶茶,云沐风这才带着她坐上马车,直奔皇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