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收获奇效的计策都是极其简单的,比如说夜袭。
除夕夜,正道联军在庆祝春节的来到。
值此新春佳节,即使是哪些被强征过来运输粮草的民夫也是有一顿饱饭可以吃的。
而军营里的将士更是有酒有肉。
肉香、酒气、笑声……整个军营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当然了,也不是谁都可以享受节日的。
总有人要苦逼的站岗放哨以防万一,比如说那些驯兽师。
过节要有过节的气氛,能普天同庆就普天同庆,所以军营里大多数人都欢度春节去了。
但现在战争还没结束,哪怕做个样子也得有人站岗放哨看守营地。
于是随军而来的灵兽大军成为了替代品,替人站岗放哨以防万一。
毕竟这春节是人的节日,不是灵兽的节日。
而灵兽的智力普遍相当于七八岁的小孩,独自负责站岗放哨的显然是不行的,必须有人看着,不然一定会偷懒。
所以,灵兽负责站岗放哨,而负责指挥灵兽作战的驯兽师也得苦逼的陪着监督。
不过,毕竟是过节,哪怕是站岗放哨也是有福利的。
晚上10点左右,正道联军外围的一个哨站里,驯兽师站长终于等到了给自己送温暖的队伍。
温暖不多,也就一坛酒和一只烤羊。
驯兽师站长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那坛酒,又看了看眼巴巴的盯着自己的手下——十几只黑魈。
无奈的叹了口气后,驯兽师站长摇头道:“我知道了,会分你们一口酒喝的。自己去拿碗来。”
黑魈们呼啦啦的一窝蜂跑去拿碗了。
趁着黑魈拿碗的空隙,驯兽师站长眼疾手快。一掌拍开酒坛,抡起坛子就往嘴里灌。
咕噜噜……
感觉喝得差不多了的时候,驯兽师站长放下酒坛,抹了抹嘴,封好坛口,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多时,黑魈们又一窝蜂的抓着自己的碗回来了。
见手下们回来了,驯兽师站长一把拍开酒坛,故作豪气的笑道:“别着急,一个个来。先把碗摆上来。”
黑魈们欢天喜地的把手中的大碗乱七八糟的摆在驯兽师站长面前。
站长微笑着开始分酒分肉。
军营外围哨站的人有人送温暖,军营中心区域禁卫营的人同样有人送温暖。
不过相比哨站的“温暖”,禁卫营的“温暖”就豪气多了,五百坛酒,烤肉管够。
事实上,要不是酒喝多了影响战斗,酒也是管够的。
检查了一遍烤肉后,禁卫营的营长随机拿起一坛酒查看起来。
酒坛是密封的,没有问题。
拍开封泥,露出坛口,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抿了一口酒后,营长点点头,挥手道:“没问题,可以吃了!”
禁卫营的士兵们顿时欢呼着冲过来分酒分肉。
晚上12点左右,军营里的士兵大多已经睡下。
军营外围哨站,刚刚喝完酒吃完肉的驯兽师站长正因为无聊和几只黑魈打牌。突然,一股困意袭上心头。
正当驯兽师站长困惑之际,一起打牌的几只黑魈也开始摇摇晃晃一脸困意。
“不好!”驯兽师站长顿觉不妙,心中暗道,“我们好像被下毒了!”
正当驯兽师想要呼救之时,一只羽箭穿过了驯兽师的脖子。
军营中央区域禁军营地,禁军营长正在巡逻。
突然,禁军营长猛地抬头,把视线投向天空。
之见在黑乎乎的天空中,几百只黑色的大鸟从天而降。
这些黑色大鸟是赤教的先天部队,由王忠王大教主带队,他们身上的翅膀其实是滑翔翼。
见自己已经被发觉,王忠立马控制着滑翔翼朝发现自己的禁军营长扑了过去。
禁军营长临危不惧,大声的呼唤着自己的手下。
然而,三声呼唤后,手下们依然磨磨蹭蹭的没有起来。
随后,一股困意袭上禁军营长心头。
“不好!”禁军营长失声叫道,“那批酒肉有问题。”
见禁军营长一脸震惊的模样,天上飞来的王忠一脸兴奋的叫道:“爽不爽?为了测试药物对先天武者的抗性,我可是受大罪了。今天,我就要在你们身上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