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曹操请自己去是什么意思。
吕慕绮恨恨说道:“宴无好宴,夫君不去也罢。”
高远走下堂,从高雅手中接过请柬,打开随意看了一眼,笑道:“岂能让人小看咱家,去,必须要去!”他心里一动,“张将军一定也是会去的。”
貂蝉为了高远考虑,说道:“既然孟严打算去,我这就去筹备礼品,以免曹操起疑。”
吕慕绮露出不悦,显然对于送仇人礼物心存芥蒂。
高远笑道:“太夫人,礼物就不用为曹操准备了。”
貂蝉望了这夫妻二人一样,宽慰道:“只是避免曹操起疑对孟严不利,没有其他意思。”
高远挠了挠下巴,道:“太夫人不必担心,我这心里已经有了主张。”
第二日,高远便骑着赤兔马,带着高雅等人,直奔曹操府上。一路之上,行人让路,皆指着赤兔马议论纷纷,百姓交口称赞这个家门逆境当中勇敢站出来的年轻人。
当高远来到曹操府外,就见门前的大街上,车水马龙仆从众多,后世百多辆豪车娶亲的规模都要靠边站。
“高公子到……。”迎宾大声唱诺,然而一愣,原来发现高远两手空空而来。
高远吩咐高雅等人在外等候,便在侍从的引领下大步走进了司空府。
当高远走进宴会厅的时候,热闹的大厅顿时沉寂下来。曹操手下,夏侯惇等内臣一席,许褚、张辽等外臣一席,郭嘉、荀彧等文臣一席,嫡系百余人目光全部集中在了高远身上。
猛然间高远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然而他很快放开了手脚,抬眼望堂上看去,就见一位身穿红袍,相貌堂堂,气度不凡的中年人高坐堂上,束冠下黑白相间的头发,反而为他添了老气横秋的气概。
这就是曹操了!他洒脱中来到堂中,微微抱拳,“高远见过曹司空。”
曹操紧了紧身上的披袍,一阵哆嗦,无精打采道:“孟严来了,坐吧。”
随从引着高远进入门口处的末席,倒春寒的冷风吹来,却是让他精神一振。左右看的时候,熟悉的全在前面就座,四周皆是陌生人,对他爱答不理的模样。
紧跟着,大厅中传出窃窃私语声,原来大厅东北角有堆积如山的礼盒。然而当高远来到后,没有侍从带着礼品随进。显然,高远是两手空空而来的。
“阿嚏!”曹操打了一个喷嚏,原来是感冒诱发头风病犯了。打个喷嚏并不要紧,然而一胡子晶莹挂珠就有够丢人的了。曹操擦了擦,脸一黑,暗咐这病来的不是时候,脸色就更加阴沉起来。又见高远两手空空而来,顿时起了疑心,冷眼望了过去。
堂下一人瘦尖脸,留着两撇小胡子,望曹操察言观色,心中一动便起身,对末席的高远道:“时有不懂敬孝君恩者,似此等粗鄙之人也能登堂入室?家道中落,也是天数。”
众人闻言,虽然感到此人挖苦的有些重,但也不无道理。
高远心中冷笑,想让他敬孝曹操,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这摆明是冲着他来的,岂能保持沉默令人小看?他长身而起,道:“不知这位先生,是何方高人?”
这人一捻胡子,不屑道:“我乃蒋干子翼是也。”
“干!”高远大声道。
“嗯?”蒋干猛然想起高远夺回赤兔马的事情,吓了一跳,小心道:“你想干什么?”
堂上的曹操不动声色,堂下众人静观其变。
高远欲意自立,他两手空空而来,专门为了一改前身的弱名头。就等着满堂文武百官,有那么一个人冒出来。这边果然冒出来一位,还是个“干”。对于高远来说,干的就是你!他便举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气,微微一笑,“哎呦,这满堂充满了铜臭气,真是有辱斯文,似乎与我准备的礼品格格不入,我还是快走吧!”
高远一个脏字没说,就将曹操麾下送礼的人全部骂了进去。众人哑然,多数露出怒色。
曹操一愣,不知高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堂中就座的张辽心急如焚,生怕高远是为了报复而来。
高远当然不是真的要走,而“干”也不会让他走。只见脸色难堪首当其冲的蒋干,愤怒道:“高孟严,你说我等所送铜臭。那你这斯文之人,又准备了什么样的礼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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