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这边预备的,酒水是张昊从现代弄来的。
不是那种张昊用来糊弄外人的散装白酒,而是那种精装白酒。
“啧,果然好酒,够劲!”戏志才先是抿了口酒,细细品味了一番,随后赞叹道。
“喜欢的话,回头志才走前带些回去,我这边还有不少。难得认识,志才不必客气。”张昊笑道。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我这个人天生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气。”
戏志才笑道,紧接着就像是个纯粹酒鬼一般,细细喝着酒,根本没有和张昊多说的意思。
张昊有些意外,却并没有在意。他虽然清楚戏志才是个大才,但他并没有把握招揽对方。毕竟无官无职,还名声不好。对于这样真正有着足够才华的人而言,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或许戏志才过来,纯粹是好奇所谓的海外义士,更是对白酒感兴趣。
张昊随意的吃着菜,并不打扰戏志才。过了一阵,戏志才的脸庞已经满是红晕,毫不掩饰的打了个嗝儿。戏志才醉眼朦胧的看向了张昊。
“子高兄自海外归来,不知海外有何风物,与大汉有什么不同?”
张昊随意的对戏志才讲述起西方罗马帝国的事情,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小国,以及明显不同东方的风俗。这些东西说的有些混乱,有的明显不是同一时期的事务都被张昊说到了一起,反正别人都不知道。
戏志才听得聚精会神,不时拍手惊叹,有时候还会主动询问张昊一番。
对于这个年代的西方,张昊或许不够了解,但现代的西方他还是有些认识的,所以乱七八糟的,张昊还能解释戏志才的各种疑问。
“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大汉不能坐井观天,我听子高兄的言语,西方的很多制度值得深思。”
戏志才难得正经的说道,“子高兄真是见多识广,让我都很想去大汉之外亲自见识一番。”
“不过,子高兄真的是海外义民吗?虽然那些奇闻看似真实,但子高兄给我的感觉,仿佛也是从别人那里听闻的一般啊。很多事情的细节都并不了解。”戏志才眼中精光一闪,缓缓说道。
张昊怔了怔,旋即笑了笑。他不知道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以至于让戏志才怀疑。但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指了指杯中酒,“志才兄认为这些从何而来?大汉前所未见的物品,不是从海外来是从哪里而来?!而且是不是海外归来很重要吗?大汉之外都可以说是海外,我最近才来到大汉却是无需置疑的。”
“也对,是我疏忽了。大汉之外都可以说是海外。这句话说得好。”戏志才并不细问,点点头。
“那么子高所求为何?从昨天开始,就听到别人说你这个海外义士想要‘为国效力’,甚至为此贿.赂宦官。不少士子都认为子高是想要沐猴而冠那!”
说道为国效力四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明显就是表明这词语的讽刺意味。
张昊皱皱眉,沐猴而冠?那些该死的家伙嘴巴真毒啊。少不得沐猴而冠后面,还有着诸如自不量力,自取其辱之类的形容。
哎,这件事情还是泄露了啊。不知道是张让嘴巴不严,还是他的府上被人渗透。不然这件事情不应该传出来啊。
宦官和士族之间的斗争很激烈,彼此渗透这种事情很正常。不然的话如何称得上斗争。
还是之后张昊才知道,他买官的事情之所以被外人了解,还是张让一番好心的缘故。
张让拿了张昊那么多宝物,而且为了确保安全,避免怀璧其罪。张昊都和张让商量好了,之后做生意的话,会给他一定的干股。这让张让越发不好意思。
不管人品如何,但张让还有些良心。所以再次准备试探着给张昊弄个大点的官。和灵帝禀告的时候,不可避免的传了出去。于是张昊就有了想要沐猴而冠的名声。
只能说张让的‘口碑’真不是白来的!虽然好心办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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