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问道:“说啊,想过没有?”
虽然害羞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但是她还是忍着羞怯顺从道:“想过啊,我随着夫人嫁过来就是要做通房的呀,所以,有想过给殿下侍寝。”
唐宁尽兴的在她的衣裳里把玩着,低声笑道:“都想的什么?”
啊?莺儿傻眼了,这要她怎么说,那些羞羞的画面让她怎么说?
唐宁再次捏了一把,低声道:“说!”
莺儿只好忍着羞怯,断断续续道:“就是,就是殿下欺负我呀!”
唐宁好笑道:“欺负你?怎么欺负你?”
莺儿有些喘息的断断续续道:“就是,就是,就向春宫画上那样呀!我,我也听春草姐姐说过一些。”
还不错,虽然单纯但也不是一无所知,虽然把玩的十分过瘾,但是衣裳却有些碍事,唐宁示意道:“解开衣带,碍事。”
莺儿听了连忙解开自己的衣带,还将自己一副掀了起来,方便唐宁把玩。
这下把玩的更过瘾了,唐宁低声笑问:“什么颜色的亵衣?”
莺儿嘤声道:“是那件鹅黄的鸳鸯戏水。”
唐宁恍然道:“哦?那件啊,我见你绣过,还把玩过呢!”
莺儿微微点头道:“嗯,就是那件。”
唐宁笑道:“那时你还没有绣成,倒是没见你绣成的样子呢!”
莺儿闻言立即识趣的开始脱了起来,一群落下,鹅黄的肚兜敷在如玉凝脂的肌肤上,一头洗发披肩而下,莺儿羞答答的一脸顺从的神色。
唐宁打量着欣赏了一下这件精致的亵衣,这才上手把玩起来,比起上次的赏玩,这次的亵衣敷在上面更加让人爱不释手。
把玩了良久,唐宁才一把扯下了亵衣仍在了一边,莺儿的春光在床前乍泄,如雪中的红梅如此魅力如此诱人。
唐宁拖着她的纤腰埋头凑了上去,莺儿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了,双手紧紧的抱着唐宁的臂膀不舍的放开。
她的喉咙有些发痒,虽然害羞的强忍着,但还是有些忍不住,她终于明白为何夫人会发出那样让人听起来就酥麻的声音了。
很快房间里就响起了莺儿的娇啼。
过了一会儿娇啼声不见,变为急促的喘息,莺儿紧紧的抱着他,他的手得以空出来继续把玩那雪中红梅,同时品尝着莺儿的香舌玉津。
莺儿双眼有些迷离,身子酥软,但是一双手却十分有力的抱着唐宁,怎么都不舍得松开。
过了良久,唐宁才放过了她的香舌,将她从腿上放了下去,将她的小脑袋压下了自己的腿间。
虽然莺儿还有些迷离,但是她却很快就明白了,春草和她说过的话一直都深深的印在她的脑海里,那些画册也一直深深的印在她的脑海里。
所以她立即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双腿跪坐着,伸出小手开始解着唐宁的玉带。
玉带解开了,唐宁的衣裳一下子松了开来,莺儿用小手一层层的解着,知道她看到那熟悉的深刻的印在她的脑海里的一幕,往常她只能羞答答的看着,如今,她立即张开小嘴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