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想难道是这一家子平日里饥一顿饱一顿的,所以现在看到好菜就想着扒拉回家去,但是转念梅六儿又给否定了。
看他们那准备充分的大海碗,还有那扒拉菜的速度,可见是长干这事了,再者说要是真揭不开锅,照村子里这些淳朴人家的心性怎么的也会帮衬一二的,而且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只要勤快些怎么也能混个温饱的。
再者你没见和他们一桌子的其他人都很愤怒么,这种愤怒倒不像是被抢食的愤怒,不知怎么的梅六儿总觉得这愤怒里边有一种‘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感觉存在呢。
梅六儿摇了摇头从自己的思绪中出来,就看到一边的王老大担心的样子,她一时有些愣,随后反应过来这是怕自己见着了这场面然后对小狼庄的印象不好吧。
梅六儿就笑着小声对王老大说道“王大伯,一片树林子里还分好树和孬树哩,这道理我懂”
王老大一下子就明白了梅六儿话里的意思,心安定了下来,不知怎么的还有些欣慰和莫名的感动,真是纷杂却又不觉得烦人。
王老大放下心来就有带着梅六儿一桌一桌的去认人到是没有再敬酒了,王老大一个一个的指着告诉梅六儿这是谁,家在村子的东西南北哪一方等等。
梅六儿拼命的记,要一下子记下这么多人有很大的难度,梅六儿也没有想一次就全部记住,最多就是混个脸熟而已。
王老大带着梅六儿到第三桌的时候,这一桌有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男人,目光直直的盯着梅六儿看,恨不得将眼睛都长到梅六儿的身上去。
那目光太过露骨梅六儿微不可查的皱起了眉头,心里不喜面上的笑容也就淡了很多,在看到那人面前顿着的已经堆得满满尖尖的大海碗,心里就更不喜了。
倒不是她心疼这些菜舍不得,而是看不上不喜这行为,再加上那让人不舒服的目光,梅六儿很难对这样的人露笑脸,没动手收拾这还是她素质好了的。
王老大睁大了眼睛蹬着那人,嘴上恨声喊道“白小狗”原来那男人叫白小狗啊,这名字真是让人无话可说呢。
白小狗在村长的呵斥声中回神,难得的脸上红了一红,对着这样一个出色的小娘子,白小狗有些羞愧,然后不知怎么的平时很厚的脸皮这一刻薄了起来,他忙低下头,一低头又看到面前放着的大海碗,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脸就更加的红了。
梅六儿心想还知道羞愧,这是不是表示这人还没有完全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村长王老大看着这样的白小狗有些诧异,和白小狗一桌的男人们也是感到惊奇,这可真是一大奇观啊,这白小狗竟然会知道羞了。
过了这一桌王老大有带着梅六儿到下一桌,下一桌是和王刘氏她们年纪差不多的大娘们,这白家的老娘也在里面,面前一样的顿着白家人的标志大海碗,那一双小眼睛眯起来看着梅六儿地哩咕噜的转,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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