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还有别的东西。
那人告诉他,如果这些全是真的话,那么,这些可都是无价之宝,齐爱民当然知道这些都是真的,白家,那可是解放前的大资本家,每天压榨着成千上万的无产阶级工人的鲜血,住着罪恶的大院子,出门有洋车代步,他是亲眼看见过白家的罪恶的。
白家的女人们,都是穿金戴银,男人们出入小轿车接送,白家老爷子养的那些账房会计,在一个专门的屋子里,每天噼里啪啦不停的拨弄着算盘珠子,动辄都是几万几十万的大生意。
还有那个女人,他见到过她去城南施粥,家里的男佣人把粮食一袋一袋的搬到粥棚,还有别的佣人把它们倒进冒着热气的大锅煮。
最可气的是什么,是他记得很清楚,白锦蕴嫁给自己的时候,是带来了一些首饰的,玉镯子,金项链,这些东西他当时怕惹祸上身,就没有管,全被白锦蕴走时带走了,现在想想,自己简直就是一个超级大傻蛋,她嫁进齐家,东西自然就是齐家的了,怎么还能让她带走呢。
悔之晚矣啊!
“他的胆子还真不小啊。”白锦州坐在一辆崭新的小轿车上,朝着别人给他的指的窗户看去。
改革开放了嘛,经济都发展了,百货公司也买了两辆美国的小轿车,自然要体现出他们中国第一商场的地位嘛。
“白主任,而且,听说那个女的还怀孕了。”坐在前面的白锦州的司机兼秘书小刘低声说到。
“那女的来历调查清楚了吗?”白锦州问道。
“听她的街坊说是凉县人。”小刘把自己调查来的情况告诉白锦州。
“凉县人?”白锦州若有所思的说到,然后又说到:“我知道了,咱们走吧。”
齐爱民,你这么开心,我当然也要给你送点礼祝贺你一下了。
不久后,在凉县的何大栓和何留宝父子,便听人说,在北京看见了何佩佩,穿着花裙子,黑皮鞋,住着楼房,看着电视,总而言之,你们爷俩儿算是有福了,佩佩给你们找了个有钱的女婿。
父子俩对视一眼,走,说走就走。
看着躺在床上脸无血色的叶湘莲,还有站在角落里低声抽泣的小安,肖钢星把拳头捏的青筋暴露,齐桂花,你欺人太甚。
想起叶湘莲肚子里的那个还没有成型的孩子,在齐桂花的拳脚和棍棒底下变成了一滩血水,肖钢星完全不能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怒火和悲痛。
“小安,不哭了,照顾好妈妈,叔叔有事情要出去。”肖钢星摸了摸小安的头强压怒火说道,这么多年,他虽然一直没有和叶湘莲真正的结婚,但是他也早已把小安这个懂事的孩子视如己出。
他必须要做些什么了,他的孩子还没有来得及看看这个世界,就被齐桂花带走了,齐爱民的小妾却怀了他的孩子,齐爱民现在一定开心极了,他怎么能够这么开心呢?
走到齐爱民和何佩佩的爱巢楼下,肖钢星在走进去前停住了脚,不行,不能这么鲁莽,他不能把自己也搭进去,自己还有老娘和湘莲母子要照顾,一定会有更好的办法的。
肖钢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转身回来。